衣衫整洁,如果浑身湿透的苏研这时候还能看的清楚云烈的表情,一定会惊奇于他兽性的竖瞳。
云烈没有表象的无动于衷。
但苏研只能听到云烈如云端一般的声音,矜持冷漠,毫不动容:“贱货,你在祈元嘉的床上也是这么发情的吗?”
苏研从高潮中缓慢的回忆起云烈问话,本能地感到畏惧,他被吓坏了,怯声软着暗哑的语调:“没,没有,主人不让贱奴隶发骚,贱奴没有在床上发骚,贱奴听话的,主人让奴怎么做奴都乖乖听话,没有爬上主人的床……”他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本意是想说自己没有只顾着自己快活,有认真在服侍祈元嘉,没有偷懒。可是听上去却像是苏研下贱的要命,被肏烂了穴眼都没能上的了祈元嘉的床,只是一个低贱无比的泄欲工具、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