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祈元嘉似乎还有余力,关注点落得很偏:“什么训练?”
苏研的脑子里晕乎乎的了,花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祈元嘉问了什么,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口齿不清的回答主人的前一个问题:“是教导奴如何服侍主人的训练。”
粗糙的手掌摸进了肿胀的臀缝里,在肿起来的后穴上摸了又摸,他的主人用低沉的语调说:“真可怜啊。”
淤青的屁股可怜,肿胀的后穴可怜,被抽打破皮的大腿内侧也很可怜……
苏研的背脊骤然被推倒在冰冷的桌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冻得他一颤,剥落了裤子的双腿打开,被主人握住小腿用力折叠过头颅,被迫将饱受折磨的屁股翘在半空中。
这里是大厅,仆虫来往,没有任何隐私的当众使用——
灼热的肉棒狠狠捅进紧紧闭合的肉腔里。
“啊!!!”
恶意彻底倾泄出来,主人居高临下的,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说:“可这就是你的命啊。”
苏研的身体狠狠绷紧,死死咬住唇瓣都难掩痛苦的表情,小穴猛的收缩,热切的绞紧如强盗一般凶残的肉棒,盛满泪水的眼眸中映出大厅璀璨华丽的灯光,同样扭曲了主人俊美深沉的面容。
这是主人的、宣泄怒火、倾泄恶意的强暴。
“啊……主人……唔嗯……哈啊……”
破碎的呻吟从尖利到嘶哑,沉重的喘息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大厅里回荡。
半身赤裸的少年亚雌在猛烈撞击下不住地耸动着身体,忍耐着体内的肆虐,双手死死地抓住台面的边沿才没有失去平衡。
身上的汗水沾衣湿透,高级酒店给蜜虫准备的侍应生衣物单薄,隐隐透出肿胀挺立的嫣红乳头,两条扣住的大腿是不是擦动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疼。
苏研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在这野蛮凶兽一般的撞击里。
没经历过系统调教的身体很难从痛感中获取快感,但也许是一次次的性行为渐渐唤醒了苏研灵魂中的强大同化能力,正时刻改造着这具属于雄虫的身体,让他变得更符合一个奴隶受的标准。
淫荡,不知羞耻。
“啊啊啊……太、太深……主人……呜!”
身下的桌面上积聚着一小滩水渍,翘在半空里的屁股就像被摔在案板上扑腾的鱼,左右前后的摇摆着,不知道是挣脱还是迎合。
苏研再次被顶到了深处,急促的呼吸声中呛出一声呜咽,眼睛都开始翻白了。
无力的手拼命勾着桌沿,被压在桌上肆虐的少年两只小腿伶仃又可怜。
但他在极致的混乱和刺激中,偶然瞥见了主人的脸。
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在肏弄他的时候都很克制,眸色却冷漠,只隐隐能接触到他深层级的怒火。
“呜——”
后穴内壁被一股激射的热流撞击,抽搐的肠壁绞紧了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从穴口抽离,雌虫从他的身上离开。
失去了按压住双腿的力道,苏研短暂地维持住了屁股悬空举在半空中,整个身体叠起的姿势,大厅中的仆虫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私出那穴眼儿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外翻出了一圈粉肉,更显得中间那个肉洞好像有婴儿拳头的大小,污秽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溢出,简直就像是合不拢了一样。
可苏研甚至顾不上这些,可怕的酸疼感从腰部炸开,浑身如同被车轮反复碾压过一般疼痛。
即便如此,苏研依旧没有讨厌祈元嘉。
奴隶受不就是会被主人反复折腾的吗?虽然现在被肏得狠了,但是从前学院里的哪一样课程不比现在辛苦?
况且他的主人对他不算糟糕。
这是由苏研前世留下的思想烙印。
他小心翼翼的翻身趴在桌面上,用脚尖接触到地面,才把身体一点点儿挪下去。
他的身体十分僵硬,最后趴到地上的时候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灰头土脸地趴着,从头发尖到脚趾都是僵硬的,颤动的嘴唇里发出软弱的痛呼。
祈元嘉语气带着淡淡的厌恶:“受不了就滚。”
苏研被他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挪向祈元嘉的脚:“奴受得了…主人您相信奴,奴愿意的,奴什么都愿意去做,求您不要抛弃奴……”
他惶恐害怕的太真切,一时间连祈元嘉都好似心头被揪了一把,酸酸麻麻的,竟还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祈元嘉捏了捏手指,看着苏研裸露在外的屁股,都觉得心尖痒痒的,像是在勾引他似的。
这小东西这么会勾引虫肏他,真不知道是被多少虫肏过了,才能这么骚。
“喜欢当我的奴隶?喜欢我?”祈元嘉按捺下短暂的动摇,冷着脸问。
苏研被他吓怕了,满眼含泪,慌里慌张地点头,又怕只点头不能表露他的心声,哽咽着说:“奴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希望您能当奴的主人。”
他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嘶哑,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