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烈的五感十分敏锐,这才能完完整整地听清,但云烈看不懂苏研的行为模式。
他离开主卧,就是为了去玩水吗?
庭院附带自动灌溉装置,此刻正自动向外喷洒着水珠。苏研把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在水雾里撒着丫子乱跑,踩着草坪追逐水珠,还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水珠进去,忙得不可开交。
看到家务机器人回来,才随意地用手呼噜了两下脸,浑身滴着水珠的朝着家务机器人的方向跑去。
家务机器人正提着一个快递包裹,从中拆出了两袋灌肠液和洗漱用品递给苏研,苏研顿时抱住了他们,亦步亦趋地跟在家务机器人身后走进了小楼里。
只有在无虫留意的间歇,苏研才会释放出活泼爱玩的天性。
云烈的视力很好,能清楚的看到苏研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皮肤又恢复到了白皙。
这种程度的修复力也不是雄虫阁下可以拥有的,雄虫阁下们都十分娇弱,胳膊肘撞击桌面的淤青都要好几天才能消退,只有高等级的雄虫才会稍微好一点。
过了一会儿,云烈就察觉到门外多了一道微弱的气息。
他的眸中浮现出某种明悟,于是坐回到床上,说:“进来。”
门推开了一点儿隙缝,干干净净的小雄虫已经把自己洗好,准备送到雌虫阁下的床上去了。
发现云烈已经坐起来的时候,苏研定了定神。
留下过夜的奴隶同样要负责晨起侍奉,这是不必言说的潜规则,也是老师们的权利。
苏研爬到云烈的身前,近距离可以看到他的头发湿润,微微仰头,嫣红的唇瓣像是在邀吻,又带着浅淡又妩媚的微笑,没有等到云烈的阻止,这才把双手摆放到阁下的膝盖,低头,面孔深深埋进雌虫的胯下。
灵巧的唇瓣轻易就解开束缚,温暖的口腔深深含吮着昂扬挺立的肉棒。
“呜——”
如天鹅濒死的哀鸣。
云烈深深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将肉棒插入。
丝滑又紧致的喉咙包裹着昂扬的肉棒前段,云烈突兀的仰头,瞳孔如野兽一般猛地骤缩。
他的唇角越弯越大,撕扯开温和克制的表象,无声的、疯狂的大笑。
苏研只能感觉到嘴巴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胀大,好像要把他的嘴角都撕裂似的。
狂风骤雨接踵而至,苏研撑不到地面又不敢用力去扯阁下的裤脚,跪姿也渐渐变形,他只能反手掐着自己的脚踝,前后送着自己的脖颈,一边搅动着舌头舔吮粗壮的茎身。
云烈抵着他喉腔里细嫩的软肉射了出来,苏研喉咙大开,呜咽不止。
白浊灌满喉腔,苏研呛咳了几下,过多的液体吞咽不及,从唇角淌出。这副身体到底还没被调教顺了,即使苏研有意忍耐,依旧没能全部咽下去,他慌忙抬手捂住嘴巴,伸出舌头舔舐弄脏了的五指,像是一只给自己舔毛的小猫。
雄虫还没有彻底发育完全之前,外貌青涩,即使做出这种憨态也不显违和,反倒能让虫心中生怜。
阁下的肉棒还露在外面,苏研慌忙伸出软嫩的舌头舔舐干净。
苏研的目光中还满是懵懂,脸上就先浮现出一个讨好妩媚杂糅的笑容:“奴都咽下去了,谢谢阁下的赏赐。”
他挪动着双腿就要退下。
被使用是他的全部价值和意义,使用他却只是阁下的消遣,他不能不知好歹地勾着阁下玩弄他。
可他立刻就不敢动了,一只脚正虚虚地踩在他分开的腿心,不轻不重地碾压着。
“转过去跪着,不许抬头。”云烈的眼眸欲色正浓,某种被压制了许久的思绪如滚水一般浮动,“我要使用你。”
祈元嘉可以,程思成可以,连孱弱无能的雄虫都可以做的事情,他凭什么不可以?
然而,他清晰的看到,苏研不敢置信地抬头,眼底的惊慌和恐惧简直要溢出来的,他的手紧紧地揪成一团,还拼命的勉强自己笑着问:“阁下觉得奴口交的不好吗?您再给奴一次机会,求求您了。”被伤过的喉管声音有些嘶哑,但他说话的声音简直绝望。
苏研第一次枉顾云烈的命令,毛茸茸的脑袋拼命地凑近云烈的胯下,不甘心地试图打消云烈的念头。
云烈扼着他的下巴,没让他靠近,然而手背湿滑一片,是苏研恐惧的流泪了。
那些软弱的、被雌虫摒弃的、只能证明无能的泪水触感先是一暖,随后迅速凉透,在手背上划出明显的湿痕。分明毫无杀伤力,却能让最冷酷的军雌都心尖一颤。
但也只是一颤。
一颤过后,依旧冷酷。
云烈语调平平,却能听出无限危险:“你不愿意?哈,你愿意屈身服侍祈元嘉、程思成,却不肯事我,是觉得我比不他们?你是在羞辱我吗?”
苏研身体打颤,咬着唇说不出话。
他一直害怕云烈,即使云烈没有用鞭子打过他,甚至多数时候都对他十分宽容,可是他依旧在害怕云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