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让奴自己决定是否寻求他的帮助。”
听上去并不是厌恶苏研。
顾霜的工作会接触大量犯人。为了减免刑罚,这些犯人们或多或少会美化自己的罪行,用狡猾的谎言欺骗他。
顾霜练就了对谎言的敏锐直觉,可以轻易地判定苏研没有说谎。
“你向他求助了吗?”顾霜继续问,他问的是苏研有没有讨要社会服务分。
苏研想起自己向云烈阁下要了一份亚雌的身份档案,碎发在眼前晃了晃:“呜……是的,阁下。”
“他向你要求了什么?”
苏研的指尖揪成了一团,抿了抿唇瓣,这是抗拒的动作。
顾霜以为他不会回答,但苏研出乎意料的乖,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喘着气说:“阁下……要求奴张开嘴,然后尿在奴的脸上。”
顾霜脱口而出:“你照做了?”
苏研原本认为这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学院的奴隶受除了不能直接插入以外,其他的技能都是为了服侍主人准备的,就像他要做好主人把他当脚垫的准备一样,他也要准备好当个尿壶。虽然主人不一定用得上,但是他不能不会。但不知道为什么,苏研此刻竟有些抬不起头,沉默了一两秒,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哭声:“嗯……奴照做了。”
顾霜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苏研,他的主人没有按照约定给他社会服务分,现在苏研的档案上正挂了个零蛋。但这本也不需要顾霜告诉他,每一只亚雌在成年的时候都会被反复告诫社会服务的重要性,也知道该如何查询。
也许是顾霜的沉默让苏研觉得不自在,也许是苏研想要否认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他说:“奴隶要服从主人的命令,阁下是在帮奴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没有给你社会服务分。”顾霜强调了一遍,心中生出郁气,甚至有枉顾雄虫保护法,去把那个混蛋从夏宫里揪出来打一顿的冲动。
但那注定只是冲动。
雌虫和雄虫之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不可能因为一个卑贱的亚雌而打破。
顾霜见识过雄虫的荒淫,对待雌虫都不曾有过的尊重,在没有完整虫权的亚雌身上只会愈加荒唐,没有限制。
只是逼迫一只亚雌喝尿而已,雄虫甚至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却非要耍弄给予希望又剥夺的把戏。
苏研还在思考着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屁股里夹着的跳蛋释放出一丝电流,尽管苏研已经尝过这种滋味,依旧瞳孔蓦的睁大,失力地摔在地上,缩起身体,凌乱地喘着气。
“嗬嗬……呜啊……哈……”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或者原本就有的汗水汇聚到一起,沿着肌肤流下。
顾霜这才发现苏研满脸通红,眼神涣散。
顾霜要去把他拎起来,苏研差点儿躲过去,他用一种如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极为可怜的眼神看向顾霜。
撑起身体,双膝跪在地上,大大地分开,臀部垫在腿根上,裸露出犯了错的下半身,带着隐忍的喘息:“对不起,阁下,奴没有得到命令就私自射精了,还打断了您的问话,请您惩罚奴的贱根。”
这具身体太青涩了,甚至连跳蛋的刺激都承受不住。
苏研原本极力忍耐,他认为顾霜断断续续的问话是刻意在放置调教他,所以才勉强逼迫自己回应,但跳蛋的电流刺激太剧烈了,苏研脑子一空白,没有受过训练的肉棒就喷出了液体。
这是奴隶的忌讳,所以苏研一清醒就按照从前的规矩,双手背在身后,朝着管教者露出了肉棒。
苏研这具雄虫的身体还没有成年,阴茎很秀气也很干净。结合苏研的基因等级,这本该是被无数雌虫奉为圣物的东西,但是此刻却被当成下贱奴隶不听话的贱根,袒露在雌虫的面前,等待着惩罚。
顾霜神情莫测地看着这一幕,闭了闭眼。
虫族的天性就是掠夺和暴力,无论表面披着多么文明的皮,实际上还是一只只知道掠夺的虫子。
涌动的天性让他硬了。
让他硬了的是一只明摆着就被肏过无数遍,甚至调教成性奴的亚雌。
按捺住欲望,顾霜睁开眼:“我是特权种雌虫,我可以给你社会服务分,向我展现你的身体。”
这只亚雌既然能为了获得分值张开嘴接受雄虫的尿液羞辱,可以处心积虑引诱雌虫,成为蜜虫,那么,换成他,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此刻张开双腿展现臣服,不正是他给出的信号吗?
顾霜有苏研的通讯号。
叮咚——
指定对象的社会服务任务派送给了亚雌苏研,由于发送者是特权种雌虫,苏研未在三秒内拒绝,系统自动选择了接受。
苏研后知后觉地点开,并不知道最末尾的10分分值是能够让亚雌抢破头的好差事。
但苏研知道学院的学分有多难挣,就比如口交课程,他要在平时乖乖当好鸡巴套子,用尽手段伺候好假阴茎,在规定时间内让它射精,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