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利用雄虫信息素接近我吗?你是谁派来勾引我的?”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满身淤痕的亚雌走错房间,进入一个虚弱期雌虫的房间,身体里还残留着雄虫信息素!
每一个问题都让苏研无法回答,他不知道诱情剂是娱乐场所里亚雌伪装雄虫信息素的把戏,然而诱情剂只能引发低等雌虫的掠夺信息素的生物本能,并不能真正安抚雌虫的信息素紊乱,在非法娱乐场所中出现数例亚雌被紊乱症雌虫撕成碎片的案例之后,就被中央法庭禁止流通。
有趣的是,这条法律出台的理由不是社会恶性事件,而是物化雄虫。
诱情剂对雌虫的作用就相当于迷情剂,能够提升亚雌的魅力值。
“奴不知道,奴只是想要洗澡,您不知道您在这里。”苏研在惶恐之中勉强解释。
“不知道?那你知道你带着雄虫的气味走进雌虫的房间,会被撕成碎片吗?”
程思成探究的目光如千斤重石压在苏研的背上,他慌忙摇头,无辜地说:“奴真的不知道,求求您饶了奴吧,奴现在就离开……”
程思成不置可否,但显而易见,不会轻易放过苏研。
苏研清楚地看到程思成眸中剧烈的厌恶。
没有了镜片的遮掩,程思成不再控制自己属于雌虫的暴戾情绪,直接一把扯住苏研的头发逼迫他高高仰起头。
亚雌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痛苦。
“区区一个卑贱的亚雌,旁门左道还不够用,跑到我这里来勾引套话?即便雌虫无法抗拒雄虫的信息素又如何,我们高等雌虫从生来就与本能抗争,从未低头,又哪里轮得到你来取笑作乐!”
苏研失措,呼吸一滞,面前的雌虫眼眸变成冰冷的兽瞳,艳丽的虫纹难以自制地从衣服里蔓延到脖颈,将雌虫非人的一面彻底暴露。
苏研生怕激怒程思成后他会控制不住扭断自己的脖子,他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眼眶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对不起,阁下,您不要生气,奴没有这个意思,奴真的不知道诱情剂的后果会真么严重,奴真的错了……求求您饶了奴。”
一只冰冷的手抚摸在他的脸上,沾着他的泪水在脸颊上抹过,很用力,苏研的脸上顿时浮出一道红痕,他说话漫不经心似的:“好脏,我不是说过,我最讨厌脏东西了吗?”
苏研连忙用手抹去眼泪,小声道歉。
程思成似乎思索了一会儿:“虽然总是卖弄小聪明,但服从性不错。”
他松开手,看着苏研跪趴在地上喘气,绕去工具箱里找出一根鞭子,扬了扬下颔:“双手背后,挺胸。”
苏研松了一口气。
虽然要挨顿打,但是程思成肯放过他,被打一顿也没什么。
他身上的白纱早就湿透了,什么都遮不住,苏研主动脱光了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膛。
未成年雄虫的身体缺乏运动,薄薄一层软肉覆在胸膛上,两颗色泽浅淡又娇小的乳头挺立在胸膛。
“呜啊!”
背在身后的双手立刻抓紧,很努力地忍着疼。
短细又韧性十足的小羊皮鞭抽打在柔韧的胸口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程思成在他的面前慢慢踱步,随时挥鞭鞭笞着这个贪心的勾引了祈元嘉还不够的亚雌。
苏研疼痛难忍,上半身挺胸的姿势略有变形,就立刻遭受了重惩,一道鞭子准确地抽过他左边的乳头,小小的乳头顿时高肿,呈现出红艳的滴血的色泽。
苏研没能忍住,急呼了一声,上半身蜷缩成了虾米。
却引起了程思成的不悦。
他的眉头浅浅一蹙,反手就把另一边的乳头也鞭打肿了。
“挺胸。”程思成不太耐烦地警告他。
苏研终究奴性深重,掉着眼泪又抬起胸,让胸乳摆在程思成顺手的位置,软软地求饶:“对不起,奴不动了,您饶了奴这一次,求您不要加罚好不好。”
天真的羔羊不仅是祭品,而且主动把自己摆盘放好了。
即使是程思成,都被苏研的天真惹得发笑。本就没有约好惩罚的限度,想要做什么全凭程思成的心意,苏研难道还能拒绝得了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程思成随口给他画了一个饼。
效果极好。
之后苏研果真就不敢躲避求饶了。
亚雌白皙的胸口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红痕,苏研疼得脸上发汗,整个人的身体轻颤,嘴唇都要咬烂了。
程思成有意无意之间,隔着几鞭就会打到他的乳头,可怜的乳头被虐的肿大了好几圈,缀在胸口上,像烂熟的朱果。
可怜兮兮的。
眼看着就要打破皮了,实在疼得厉害,苏研也怕程思成又因为诱情剂发难,才哭着声音求饶:“饶了……啊!”
这一下打得狠,像是有意惩罚苏研求饶,右边的胸乳如刀割火烧一般,生生逼出了苏研的惨叫。
“奴知道错了,奴错了!求求求您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