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是难看了些,本来要射精的欲望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高举起洛里安的大腿,将肉棒从那个红肿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洛里安吸收干净,只有他自己淫水,干净、透明、仿佛还泛着酒香。
威廉用手指抹过自己肉棒的铃口,指尖沾了一些溢出的精液后插进了洛里安吐着舌头的小嘴里,狠狠搅动了两下。
“这么喜欢我的体液,那就好好尝尝味道吧。”
洛里安舌头一卷,含进嘴里吞咽。没品出什么味儿来,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带着丝苦涩,他好奇地问威廉:“你脑液也是这个味儿吗?”
“我怎么知道。”威廉翻了个白眼,他并不想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拽着洛里安的胳膊将他翻了个面,从背后再次将阴茎插了进去,膝盖前顶洛里安的小腿,使其跪在床上,高翘起男人的屁股,而上半身则被他用力压在床铺上,再柔顺的床单也不能减缓饱经蹂躏的乳珠蹭上去的细小刺痛感,洛里安不由想要将身子抬起来,避免胸口与床单接触,却被威廉抓着银发死死地按进床里。
男人因为这个能进得更深的体位,不断将自己的肉棒送到更深处,试图再次触碰那个令洛里安高潮到失去理智的点。
在洛里安看不到的角度,威廉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每次操弄都使得他身体兴奋到发抖,而身下这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呻吟,都在刺激着威廉的大脑,让他一次次进得更深。
“洛里安,你看你真的会出水哦~”威廉舔舔嘴角,饱含欲望的沙哑嗓音对着身下的人说道。
洛里安被他肏得失神,根本没听清威廉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深的攻势对着深处的敏感点反复折磨,他跪在床上的大腿打着颤,威廉这具肉体爆发出来的力量远超过他的体能,高频率的顶弄让他的腰不断下弯,而屁股却高高翘着。
月光目睹着这一切,记录下它的主人沐浴在月色中被奸得淫水四溢,身前的肉棒蹭在床单上,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操射了。
“唔——威廉……”他的声音打着颤,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再也无法支撑跪立的姿势,月眸好似被一层薄雾笼罩,泛出潮湿的水润色。
威廉知道他又要去了,速度不曾减慢,反而更是用力顶到最深处。
洛里安拽着床单的手猛地一缩,被他狠狠地攥作一团,月眸微微放大,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威廉不带停歇的进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急促地喘息声压过了那些呻吟,最后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精液喷射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大脑传来阵阵眩晕,眼前空白了好一会儿,洛里安才重新看到月光,以及身后那个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的人。
他抬了抬疲惫的眼皮,扭过头看向威廉,“你……记得……嗯啊——给我采一瓶……你的精液……”
威廉抓着他头发的手骤然一紧,半晌骂了句国粹:“操!”
易辰坐在床上抽烟,他放空大脑,尝试在这种状态下与深渊的死海建立联系。搭在烟嘴上的手指微微抖动,滤嘴那段被压弯了一些,易辰夹着烟抖落细长的烟灰,视线落到房间里隐蔽的一处。
空气扭曲了一瞬,闪现出一个熟悉的黑洞。
下一刻,威廉满身是血的从黑洞中摔出半截身子,下半身几乎在回到房间里那一刻碎裂消亡,肿瘤的再生系统似乎被切断了,没有在威廉身上凝聚起新的肉体,他仅剩的头颅和上半身从黑洞间挤出来,顺势跌向床上的易辰。
“呜呜呜,易宝,我被欺负的好惨,差点就没办法回来见你了!”
威廉大哭着扑向易辰,满是鲜血的手臂大张,似乎是想要抱住易辰的身体,缩进他怀里寻求安慰。黑色的血液犹如粘稠的泥浆一样,顺着他的那半截身子不断涌出,瞬间在易辰的脚边积攒起了一小滩,更有甚至因为他夸张的动作飞溅到了房间的墙壁和屋顶上。
死亡的气息漫延在威廉的脖子上,使得威廉扑向易辰的动作被强行暂停在了空中,以威廉对身体完美的控制才能即时刹住车,避免了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喜剧画面”。
威廉额头滑过一滴冷汗,尴尬地笑了两声,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把抵着自己脖子的刀,轻轻往外推了推,“易宝,你这刀下去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易辰收了刀,看着威廉那没有任何愈合趋势的半截身子,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威廉虽然没有抱上他的易宝,但也确实没力气再动了,暴露在外的脊椎骨上还钓着一些烂肉,随意往地上一坐,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无法完成这个动作,看上去就是那截脊椎骨戳到了地板上,恶瘤那般的烂肉晃了几下掉落在他黑色的血液里,瞬间被融成养分消失。
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他的头搭上易辰的大腿,威廉移着这具破损的身子往前挪了些,将自己的头重重瘫在易辰的腿上。
这次他没有被拒绝,死亡的刀刃也没有抵在喉咙间随时准备着切割他的脑袋。
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