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重新进入了那个紧致的地方。
他压着聂玄在浴室又搞了一发,这次他有点耐心,把聂玄弄硬了两个人一起射的。混着热水顶进后穴,夹杂着白色的液体在抽插中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渐渐往下滑落,在聂玄看不到的角度格外色情。
徐获又拉着聂玄回了床上,床单被湿漉漉的两个人弄得又脏又乱。他理智恢复了过来,向来喜欢自己掌控节奏的某人掐着聂玄的腰慢条斯理地操弄着,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想骂又不骂不出来的样子,愉快地勾了勾嘴角。
虽然他是挺想听到某人求饶的话,但显然他能力还不够,作为一个刚开荤的人,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不过能见到聂玄那双如狼般的眼睛在高潮失神的样子,也够他回味好一阵了。
玩家的体力就算再好,也经不起徐获这样来回折腾,更别说聂玄还是第一次作承受位。
休息了两个小时后,聂玄揉着眉心从床上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搭在身上的被子顺着滑落,露出深浅不一的咬痕,和那些伤疤交错在一起,有种别样的性感。
徐获撑着下巴在一旁欣赏了一会儿,才抬手将烟丢给床上的人。
“多谢了。”他这话没什么诚意,特别是配合着聂玄现在的惨状。
聂玄点了根烟深深吸一口才说道:“真要谢我就躺下来让我操一回。”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明明期间没发出什么声音,却异常干涩。
徐获举着早就倒好的水走到他面前,递给他后才道:“有点难。”
“那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废话。”聂玄接了水一口气喝到底,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徐获。
“关心一下炮友身心健康。”徐获这话说得一本正经。
两人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事算是个意外,真要分个好歹出来也扯不清。聂玄愿意称为被狗咬了好几口。
他取出治愈剂喝了一瓶,徐获略带惋惜地扫过他身上的痕迹后往后退了一步,将手机递给他。
“给吕组长打个电话吧,怕他们脑补过度,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
聂玄瞄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这还不算意外?
徐获耸耸肩,不做评价。
“特防部现在是你把控,吕组长自然很担心你的生命安全。”
“还不走等着打架是吧?”聂玄踩在地上站起来,腰部的酸痛和下身的刺痛让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多了几分色彩。他从道具栏拿出一套衣服来换上,然后顺着某人的目光落到了凌乱不堪的床上,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了。
徐获动了动指尖,那些东西还是被毁尸灭迹了。
他看着重新恢复精致仪容,一身西装的聂玄,摆了摆手:“下次见。”
聂玄捏着电话等他走了才面无表情地拨通吕组长的号码,开门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只是没人看见的角度,聂玄轻轻揉了揉腰。
“妈的。”
没想到当初那句玩笑话一语成谶了。
聂玄也没想通他到底怎么就跟徐获鬼混到床上,现在真成炮友了。
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从那次意外后,他们俩也就只再滚了一次床单。两人都是大忙人,一个在外区风生水起,一个在014区兢兢业业,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却在某次碰头的时候,被徐获拐上了床。
事后想起来,聂玄觉得这人肯定对自己用了精神暗示,虽然,如果自己立场足够坚定,也不会被他影响到,但结果显而易见。
“有话就说。”他语气冷淡,良好的教养让他隐去了后面那半句话,但其中的意思电话那头的人自然听得懂。
徐获在那头笑了笑,给蹲在他脚边画圈圈的画女塞了张卡,示意她自己出去玩儿,看着她眉开眼笑地亲了亲徐获递过来的银行卡,对他抛了个媚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才对聂玄道:“过来吃火锅。”
聂玄挑了挑眉:“你确定?”
他的语调上扬了几分,徐获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暗讽。
“我以为你对我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作风很了解,不然也不会把‘性冷淡’的头衔颁给我。”他将手机换了一边,用肩膀夹着,双手腾出来继续处理手上的食材。“还是说,上了两次床就让你对我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我可没给你颁奖。”聂玄扯了扯嘴角,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个笑话。
电话那边传来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富有节奏的切菜声表明了对方是个熟手,刀功显然很不错的样子,让聂玄多了几分期待。
虽说火锅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聂玄抬手看了眼时间,没有拒绝:“大概还有半小时能下班,你在哪儿?”
“西边,上次那地方。”徐获说的是聂玄现在住的地方。
聂玄揉了揉眉心,“你就是这样随意进别人家门的?”
“我敲了门的。”徐获理直气壮,“我一拧门就开了。”
“我家是瞳孔识别。”聂玄没好气回了句,但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