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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 她被玩玩晕了(微)(3 / 4)

身体里可以听到的‘心声’只有你一个人。”

“”。虽然知道自己大概率早被发现了非原主,听到对方的人称代词还是一梗。

对方似乎也了然这件事对于任何人都需要一段时间缓缓,但是他并不打算展示出过多地体贴,而是悠悠地接着说:“不过,我也并不关心你和原来那位的差异,我只是需要‘她’活着。如果你还是想维持体面,我也可以等你感觉上来,应该过不了几分钟了。”

“该死的帝国法,婚内强奸还是不入刑吗?”林姚不禁怒骂出了声。

对方莞尔。“虽然很惊讶你居然是五十年前的灵魂,或者说意识。但是我还是想指正,女孩,现在是联邦,帝国都亡了快半个世纪了。其余的,日后再说吧。”

林姚也知道了对方言下未尽之意。熟悉而陌生的热潮有一次涌上她的脸颊,冲上她的身体,侵蚀她的意识。她挣扎着想从床上支撑起来,却又因为水床的无法着力而重重摔回去。没有束缚的胸部顺间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古希腊风的睡裙也波涛荡漾,像克制而放浪的希腊女神。

她在欲海中翻腾着,压抑住自己不去跪倒在男人西裤下求操的狼狈,试图保留着自己最后的自尊。正因如此,她也错过了男人眼下同样闪过了浓郁的红色,带着不加克制的情欲。

男人这次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松开腰带,如雕刻一般的肌肉与线条展示在林姚面前,像是无声的引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少女。

她的脸颊已经泛起潮红,长发披散,落在白皙到接近透明的肩膀上,落在他精心挑选的古希腊风的睡裙上,诱惑得如同神话故事里的又纯又欲的海妖。

她这次没有被捆住,但是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绑得更严,连夹腿的动作都轻微得像在犯下一场滔天得罪恶。两条白皙的长腿并在一起,夹紧,扭动,小腿逐渐状似无意地重复交叉,但是一只都找不到能够得到纾解的点,只是一次次又放大了那种痒意,从下体一直痒到心尖尖上,抓心挠肺也没有办法冲出胸膛。

女子的手臂如春天的藕节,无措地僵在身体两侧,既不愿意向上,去再次抚慰颤巍巍充血中的艳红色乳头,也不敢向下,跟随本心前往那一片湿淋淋的深谷幽穴。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恰恰让她的奶子被挤到中间,配上从抿紧的嘴唇边泄露处的断断续续的吟哦,颇有种盛情邀请的意味。

至少男人认为这是一场邀请。

尽管他依然是微阖着双眼,摆出一副八风不动的禁欲意味。但是不肖言说,他的裆部绷得越来越紧。

这次,她的衣服全然不似被刻意撩起的齐整,而是随着女子在抓不住重点的胡乱蹭弄,被层层叠叠褶起来,皱皱巴巴,将被情欲掌控的混乱内心具象化了出来。男人透过透明的床,还是能隐约看到她因难受而上下顶弄,白玉一般的后背时不时向上绷紧,连着腰肢的起起伏伏,像是在迎合着什么。

随着她媚眼如丝,用毫不掩饰的视线第三次顺着人鱼线向下撩拨时,他终于放弃了这场无声的较量,走到了床边,一手捞住女人的软腰,帮她半跪起来,另一只手摆弄着她的后脑,抚摸着细软的发梢,如同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他将她的脑袋扳到正对着他的下身的位置,用暗示性语气的低声诱导道:“自己解开。”

林姚犹豫了一下,挣扎着想别开头。

尽管她感觉欲念已经几乎在这一刻把自己吞噬,她恨不得拉着男人灵活而好看的的手一路向下,直接抚慰自己潮湿的小穴,然后被男人横冲直闯的大鸡巴填满那一块让人茫然而抓狂地空虚。

但是,口交的确是在她的接受范围外。不仅这个py带着过度的屈辱感,而且她不理解女人是爽到的。即使是这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是她的菜,即使她目前缩减到的唯一能解决她生理需求唯一男性,她也认为需要抗争这个要求,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男人轻笑了一声,似乎读懂了女人无声的拒绝,或者说早就有预料。他慢条斯理地自己解开拉链,脱下内裤,并恶趣味地将她的头向自己压了压,让已经变硬到翘起的阴茎正好弹到了她的脸颊上,前端渗出的液体擦着她的嘴角而过,男性侵略性的荷尔蒙瞬间将她的所有感官全部侵蚀。

她现在懂为什么很多女性沉迷此道了。

男人显然颇具资本,深粉色肉棍无论是粗细还是长短都尺寸惊人,周身青筋凸起,向斜上方高昂着。蘑菇头已经全部探了出来,比粗壮的茎身还要大一些,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小孔在微微翳动着。看起来很干净,诱惑着人去抚慰它,或者破坏它,甚至是鼓励着一些大胆而放纵地试验,去试探能不能进一步膨胀,是不是胀大到龟头连自己的小嘴也插不进去。在这种诡异的思考中,她甚至不合时宜地察觉出了几分的可爱。

刚刚的坚定的拒绝就像回旋镖,击中了现在那颗正在跃跃欲试着叫嚣着“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的心。

不过现在改主意似乎有些丢人了。顶着男人好整以暇甚至充满玩味的凝视,林姚咬牙,纵容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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