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苏正翎的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你不想。”
说罢,便不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将黄郁整个人抱起,狠狠地在温热的穴里面抽插。
黄郁被突然的起身吓得搂紧他的脖子,穴肉也忍不住缩紧,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拒绝不了,便只能任由他操干,犹如缠在苏正翎身上的软趴趴的海藻,被一阵阵的洋流吹得左右摇摆,怎么叫嚣也叫不停汹涌的潮汐。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