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固然柔弱,但到底还是有几分韧性在。任由杜公子诱哄还是卡脖子逼,小狐狸都没有把事情吐露出来。
多丢人啊!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还把自己搞伤了……
“呜呜。”
停一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越想越伤心。
翌日到下午了,他才出现在了承情面前。
承情的心情也不好,他的承情二代目计划泡汤,眼下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先按部就班地教。
他从匣子里拿出假阳,从粗到细,一字排开。
这些假阳都是木雕制成,上面筋管盘绕,非常逼真。
小狐狸来了点兴趣。
他看别人云雨,这些东西都是要插进身子里去的,细的也就算了——他一眼相中那根最粗的,粗的也行吗?
他行吗?
小狐狸拿出来比划比划。
被承情拦了。
承情说:“这根太粗了,先从小的来。”
他还说:“你先适应着,日后承欢时就不会太疼。”
说着,他从别处拿来一小罐,手指挖出一块膏体,对小狐狸道:“把衣服脱了。”
小狐狸兴趣大涨,忙扯了腰带,正要转过身,房门咯吱一声——
妈妈进来了。
妈妈眼看这情形,脸色微变,把承情拉到一旁,这样那样说了半天,直把承情说得脸色越来越凝重。
妈妈可不管承情,她走到小狐狸面前,拉起他的手,看发财树一样地欣赏了一圈,叹道:“啧啧啧,不错,不错。”
然后问:“你还没被人碰过吧?”
小狐狸倒是想:“没有。”
“那今天晚上……”妈妈回头看向承情。
承情:“交给我了。”
小狐狸也不知道这俩人打哑谜似的,是在搞什么。他脑子里没那么多曲曲绕绕,眼睛不断瞥向桌子,最后实在没忍住。
偷了一根。
承情等妈妈走了,把小狐狸带到沐浴处,拍拍掌,进来一叠小姑娘,都是伺候小狐狸洗澡的。
在把小狐狸交给那些姑娘前,承情道:“你不是想伺候男人吗?”
小狐狸两眼放光:“嗯嗯!”
现在机会来了。
承情默默看着他,没说出来。
赵侍郎明日启城回京,妈妈想在他离开前,攀上这棵大树,至于攀上这棵大树的手段……
“这人不服管教,还是早早开苞送人了的好。”
就是小狐狸。
怕赵侍郎不喜欢,妈妈也不打算直接送到赵侍郎床上,晚上南风馆将就小狐狸的初夜进行拍卖,价高者得。
反正不管如何,妈妈肯定都不亏。
倒是承情很为难。
他当初答应小狐狸,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后面教导尽心尽力,也不是他乐善好施。
他是想把小狐狸培养成他的替代品,然后远走高飞。
妈妈很了解他:“我知道你想自由,这单干成了,你把赎金拿来,我还你卖身契。”
承情:“当真?”
妈妈:“当真。”
只是承情并不信任妈妈,他离开沐浴间后,仔细思索了一阵,转身去了妈妈房间。
那边小狐狸正坐在浴桶里,被人细细梳着头发。
小姑娘们见识短,对小狐狸的一头银发稀罕得不得了,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花能染出这样的颜色来。
最后得出结论,什么花也不行。
因为小狐狸说:“这是天生的。”
她们伺候完小狐狸沐浴,擦净水珠,又为他更衣。
这衣服是特制的,薄如轻纱,一眼看过去,隐隐约约能透见底下的肌肤与隐秘。
要的就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姑娘们含笑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小狐狸,很满意。
就是小狐狸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南风馆初夜拍卖的消息放得迟,但时间到了,来的人还是多。
赵侍郎临走前不能不凑这热闹,拉着杜公子就要去。杜公子还在纠结小狐狸的事,本来没兴趣,但赵侍郎硬要拉着。
他还劝杜公子:“找点乐子,别愁眉苦脸的。”
于是不得不作陪。
结果这乐子可找大发了。
这夜来了不少人,二楼雅座全满,三楼也探出了不少脑袋,独独一楼没客,全是舞乐艺人,都是作陪衬的。
到时间了,人未出,琴先闻。
众人一听,承情的琴,没想到连承情都做了这位的绿叶,于是越发好奇。
赵侍郎也来了兴趣。
没过多久,从楼顶上降下来一巨大细木鸟笼,笼子上绕了朱纱,能看见里边人影,又看不真切。这下更是吊人胃口。
笼子缓缓下降,妈妈的声音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