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害怕了,处于半孕期的人鱼总会下意识规避对宝宝有危险事物,人鱼的孕激素让母亲对婴儿有超乎平常的爱护和怜惜。
小妻子将附在手背上的手指移开,原本缠绕在黑尾上的粉白色鱼尾包裹住自己的腰腹,形成防御的姿势。
露易丝只是抽回手掌,庞大的黑尾逐渐缩小圈住的领地范围,直至将小妻子完全扣牢,挣脱不开。
冰冷坚硬的鳞片摩擦着小妻子薄透的鳞片,几乎是爱抚一样,让小妻子软了身子,乳尖渗出点点奶香。
“露易丝乳房好涨”
小妻子怕对方,仍旧依赖着对方,不舒服就向对方求助。
肿胀柔美的肥乳被纤长的手指从贝壳里怯生生地扒开,顶端比露易丝之前看到的樱红更甚。透着成熟的韵味,可样子还是未开放的羞涩。
乳尖上的孔洞翕张,几滴透明偏白的液体顺着饱满的弧度向下,直至消散在海水中。
粉白色的鱼尾仍旧护着自己的肚子,但小妻子此刻已经将肿痛难忍的乳房献宝一样呈现、贴近着露易丝。
露易丝仍没动作,只是将鱼尾聚拢地更紧密了,两条人鱼几乎是没有间隙地靠近着,除了被护住的腰腹。
她本应该开心,小妻子肚子里是他们一家人鱼的血脉,而弟弟的基因也会继续繁衍下去,这是身为族长和姐姐的认知。
事实上,当小妻子沾染上了别人的东西,她产生了一种,近乎崩溃的怒意。
对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向自己求欢、求交配的?
露易丝灰蓝色的眼睛打量着怀里的小人鱼,美丽、漂亮,富有雌性人鱼一切柔美的优点,而呈现在面前的乳房圆润可爱、奶水充裕,神圣的母乳将会哺育他们血脉的人鱼。
视线如无形的利齿,扫过小妻子娇嫩的身躯。
下一刻,露易丝低头将乳尖没入口唇中,收着牙齿舔舐着肿胀的乳珠,舌尖灵活地扫弄奶口,吮吸着源源不断的奶香,一股股奶水顺着口腔流入。
小妻子颤颤巍巍地用手臂挽住露易丝的脖颈,好让对方吃得舒服些。露易丝吃得用力,强壮的舌身带着舌尖用力顶弄、玩弄乳尖周围的嫩肉,她几乎被舔吃得支撑不住身子。
快意如潮水一般,浸润着半孕期的小妻子,粉白鱼尾一点点地攀附上对方的腰肢。
又在求欢了。
露易丝察觉后,眼神暗了又暗,加快里口腔的动作,直至奶水一滴都流不出来了为止,她好像,把这位准妈妈的乳房吃了个干净。
张嘴,将一半吞入的乳肉放出来,上面全是黏腻的涎水和血色的牙印,特别是乳尖,被吃肿了好几倍,入口像花苞绽放一样,肿着周围包裹的嫩肉。
明明,应该是痛的,但小妻子觉得被吃的那半乳房轻松了很多。她忍住舒服的快感,又将另一半的乳肉给露易丝看了。
很快,几乎是贝壳脱离樱红的那刻,露易丝欺身而上,重复着吃、舔,比新生的小人鱼还要着急。
“轻点,露易丝”
小妻子腰肢被迫弯着,乳肉大敞,迎合着对方的吃弄。
乳孔泌出的奶水被嘬裹殆尽,现在那作恶多端的口腔逼迫着奶根压榨出最后一丝哺乳的汁液。肿胀的不适被酸痛代替了,吮吸的快感让小妻子的花穴在非发情期高潮了,蜜水打湿了露易丝围绕着的鳞片上。
最后,小妻子昏了过去,迷糊之中露易丝还在啃吃这这对刚发育完全,刚承担起生育职责的肥乳。
等乳孔再也吸不出来一丝奶来,露易丝松开了嘴,乳肉缩瑟着,回荡起了一小阵奶波。
小妻子的鱼尾不再护着肚子,已经缠绕在身旁的尾巴上了,极尽依赖。露易丝盯着小妻子恬静的睡颜,舔了一下嘴角遗留的奶渍。
毫无收敛的手掌覆盖在雌性人鱼生育的子宫那层薄薄的肌肤之上,指尖轻轻抵着。
半晌,露易丝还是妥协了,将人抱在坏里,迎着最后一点光亮沉睡了。
那日荒唐让小妻子失去了自己精美的贝壳,任凭她好说歹说,露易丝也不肯给她再找一对。
自己总不能捂着,被啃吃得都是印子的乳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找贝壳吧。没有鳞片的蔽体,这跟在人鱼们面前裸奔有什么区别。
无奈之下,小妻子只能待在家里,露着乳肉。
她总觉,像被露易丝囚禁了一样,虽然自己也能随时出去,但感觉是这样。
露易丝在睡醒后就叼着可怜的、还在泌乳的乳尖不放,等吮吸完乳房的存量后,擦擦嘴就去晨巡了。
而可怜的小妻子就只能软着身子,捧着被吃完的乳肉,待在床上等露易丝带吃的回来。
晨巡的人鱼们都知道了,最近族长的小妻子是怀孕了,高大威严的族长周身都沾着孕期雌性人鱼的味道。
可族长并没有迎接新生命的喜悦,反而脸上的严肃愈发沉重。
大家可不敢猜测族长的想法,只能每天更规规矩矩地干活。
“露易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