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钱呢!!!!!妹(没)有了!妹(没)有了!”
“哥,你嚎什么啊,吓我一跳。”一个年轻人堵着耳朵,嫌弃道。
出马仙大师心疼得语无伦次:“我钱啊!!做法事的钱啊!!!都已经给我了,怎么眼睛一闭一睁,就回到两年前了呢?时间不对,钱也没了呀!!”
“怎么会这样?应该是陆倚霜本人的执念。还能调回去吗?不行,我没这个本事啊!”大师自问自答,呜呜呜地痛哭:“老多钱了啊!!!!”
弟弟默默躲开,小声嘀咕:“越来越神叨了,哎。”
飞机落地,陆倚霜就直奔嵘胜大楼。
陆氏集团的名头非常好用,本来还说没预约不能见小安总的前台小姑娘,看到他的名片,就换了一副笑脸,给总裁秘书打电话请示。
片刻后,陆倚霜就被带去了接待室。
陆倚霜既激动,又担忧。
万一一会儿出来的不是安予灼,而是他那个大哥安谨怎么办?倘若是安谨客客气气地告诉他:对不起,我弟弟已经过世了。
那陆倚霜一定无法接受。
他无法接受连续两次失去老婆的打击。
然而,陆倚霜害怕的幻想没出现。推门而入的的确是安予灼。
这一年安予灼26岁,因过度劳累而清瘦的身材,令他带着一身少年气。俊秀的眉宇间又有已经掌权多年的成熟稳重,充满矛盾的性感。
陆倚霜有点看呆了。
安予灼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朝他略一点头:“陆总,您亲自来找我,请问有什么贵干?”他们好像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
陆倚霜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轻咳一声,收回略有些直白的目光,深沉正经地胡编:“小安总,我很看好你的战略眼光,也看好嵘胜,正好出差路过北城,想着碰碰运气,跟你谈一谈合作。”
安予灼挑眉。
谈合作?顺路?陆总亲自来?
不过,陆氏集团的金字招牌,足以抵御一切不合理,天上砸下的馅饼,隻要能确定没毒,他就敢吃。
安予灼笑起来:“陆总,请坐,我们详谈。”
陆倚霜又一次看酥了,他对我笑了!就是这个笑容!!!
那一天,陆倚霜像隻展示尾羽的孔雀似的,同安予灼高谈阔论,以展露他过人的才华和不落俗套的观点。
最后,陆倚霜和安予灼达成了合作意向:陆氏集团以非常优厚的条件投资嵘胜,以助力其成功上市。
因为条件太优厚……简直像做慈善似的,安予灼竟一时不敢接,跟高管们开了好几天的会议,唇枪舌战好几轮,又找法务仔仔细细地、恨不得逐字去扣合同,发现完全没有任何错漏了,才敢决定签约。
签约前一天晚上,为表感谢,安予灼定了高级餐厅,包场宴请陆倚霜。
不过陆总声称自己不爱热鬨,不要其他人作陪,隻跟小安总俩人一起,小酌几杯即可。
安予灼自然从命。
陆倚霜特意打扮了才来赴宴,他穿着剪裁合身的手工定製西装,从袖扣到领结都格外讲究,还喷了古龙水、做了头发。
安予灼看得嘴角抽搐:……怎么跟相亲似的?
不过,金主爸爸怎么样都是对的,陆氏集团可是大手笔,有了他们的投资,嵘胜上市指日可待,相当于省去安予灼一年没日没夜工作才能有的业绩。这时候就算陆总穿皇帝的新衣,安予灼也愿意夸他品位超凡。
“久等了。”陆倚霜绅士地说。
安予灼起身笑道:“哪里,我也刚到,感谢陆总赏脸。”
陆倚霜握住安予灼伸出来的、指节修长的手,感到一阵心驰荡漾,规规矩矩坐下后,终于忍不住说:“彆叫陆总了,多生分。”
安予灼正要从善如流地叫一声陆哥,就听陆倚霜说:“叫一声哥哥听听。”
安予灼:????
陆倚霜注意到小安总正用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他,连忙轻咳一声,找补:“我比你虚长两岁,叫声哥哥也正常。”
即便是金主,表现得太变态也不行,安予灼没惯着他:“陆哥。”
陆倚霜有点失望,但看到麵前俊秀的青年,又安慰自己:人活着就好,时间还长,总能追到手。
而且,他肯定不会再让安予灼像从前一样没日没夜地工作、熬夜、也不定期检查身体,有他监督,这次小安总一定长命百岁。
为了挽回刚刚给小安总留下的坏印象,陆倚霜整顿饭局都表现得风趣得体,还真换得了安予灼颇为欣赏的目光。
饭后,陆倚霜趁机提出:“听说北城大桥的夜景很美,一直想去看看,但我人生地不熟的,前几天还忙着投资的事……能请你这个本地人带我逛逛吗?”
有了陆氏集团的投资,小安总最近都要不需要加班,时间很充裕,他痛快答应:“当然可以。”
二十分钟后,俩人站在桥上,眺望城市璀璨的夜景,小安总心情愉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