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玩一晚上手机,现在手机没电了我都没法转移注意力,你得让我玩玩。”
“要不我手机给你玩。”
“不行。”与之相对的是一只抓着他的手放开了,荀洛魁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见皮带扣被解开衣物落地的声音,对面人起身把他推到凳子上摸索着跪倒了他的头两侧。
随着那双做乱的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没了束缚的阴茎直直弹到了宁庭溥脸上,“还嘴硬呢,内裤都不穿,硬成这样要我不管一会儿还得自己撸。”
荀洛魁想解释是刚刚用内裤擦了阴茎上残留的水脏了才没穿,敏感的顶端猝不及防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脸上怼着的鸡巴也一下下往下戳,叹了口气张嘴,妥帖的含住了兴奋的流水的阴茎。
像是就等着他松口,刚进到荀洛魁嘴里宁庭溥就一个用力塞进了最深处,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荀洛魁被顶的干呕喉头不断收缩,那些所谓的技巧完全用不上,只能张着嘴任由人把自己的嘴当飞机杯操。
与之相对的是宁庭溥嘴上的动作,细致的舔过每一个角落又低头照顾两个卵蛋,含住龟头时玩闹般用舌尖拨弄流水的小口,等到人忍不住挺腰又往上躲,强制对方按自己节奏来,逗的差不多了才放松喉咙让饱受折磨的阴茎插入食道。
最后双双射进对方嘴里时场面如荀洛魁预想干净的不得了,精液就差直接进胃里了流都流不出来,他想咳嗽又怕已经安静下来的外面察觉到异常,艰难顺着气控制着不发出大动静,宁庭溥也喘但听起来比他好点。
气还没顺匀他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擦干净了身下又来擦他脸上,像是知道他的疑惑那畜生先一步开口,“你放在旁白的内裤,反正也脏了废物利用一下。”
荀洛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低声骂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脏话。
“你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