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尊回去吧!”匪心裹紧被子,“我没事。”
白涯叹一口气,膝盖撑上床沿,去够那床被子。
触碰到的一瞬间,床褥里发出些隐秘的呻吟,马上又安静下来。
白涯安抚地上下轻拍,道:“师尊知道你疼。没事的,师尊不罚你。”
这孩子天生要强,每每有心事也不与他说,输了更是逃到角落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白涯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罚他呢。
他附下身子,凑到上方,像小时候哄睡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一只手伸进去摸匪心的额头。
触到的一瞬间,匪心重重地一哆嗦,眼珠几乎是瞬间就涣散,发出一声旖旎的喘息。小腹有团热流隐隐汇集,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他贪恋男人的手,将额头贴进白涯的掌心挨蹭,舒服地哼哼两声,又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师尊,蜷起身子往被子里钻得更深。
好烫……
白涯皱起眉头。
他手上微用力,被子边被匪心紧紧卷住,不让他掀开一点。他干脆将匪心连被子一同抱起,放在腿上轻轻摇晃。大掌贴住匪心的脊背,顺着凸起的幅度温柔地安抚。
“和师尊讲讲话吧。在外面见到了什么好玩的?”白涯找到后颈的位置,捏了捏,“都去了什么地方,按时吃饭吗,有没有认识新朋友?”
“有没有想师尊?”
被子里闷闷一声:“想。”
白涯微笑,“我也想你。”
他抱着匪心往上托了托,惆怅道:“你走之后,我总是睡不着,总是在想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开不开心。”
想要匪心召唤他,又不想。
毕竟,那意味着没有遇到危险,意味着他平平安安,不需要师尊的庇佑。
白涯越期望见到匪心,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深。春去秋来,他在期望与担忧中反复拉扯,最终全部化成思念。
白涯抱住怀中的魅兽,全身都舒适地松懈下来,“受伤了也没事,师尊会为你治好的。不要怕。”
听完他的话,被子包裹的一团剧烈颤抖,两只手从白涯的腰间偷偷溜出,紧紧环抱住他。
失去手掌的抓握,白涯慢慢将闷在匪心身上的被子掖开一个角,露出哭红了的一张脸。
“师尊对不起。”匪心哭得一抽一抽,“我……我好没用”
白涯一愣,被他过分滚烫的体温惊的心颤。
尾调不住颤抖,“怎么……”
他往下剥开被子,才发现匪心的背后有一道红光。
白涯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掀开匪心后背的衣物,又是怎么盯着那道魅纹许久。
他脑海里只有浪一般的愧疚感浮浮沉沉。
手指颤抖着触上魅纹一角,匪心当即受不了地软下腰去,后腰浮起一阵鸡皮疙瘩。
“师尊…”匪心抗拒地呜咽一声。
白涯长吸一口气:“所以,之前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吗?”
匪心飞快地望他一眼,拼命摇头。
白涯凝视匪心的眼睛,没有说话。他手掌贴在魅纹上,掌心运气,尝试将其中的血契硬生生逼出。
那蛇血受到威胁,沸腾一般在匪心的身体里乱窜。他受不了地往上一弹,背后爆发出灼眼的红光。
没办法,白涯只得先停下来。
匪心坐在白涯腿上不停哆嗦,他夹着腿,裤子几乎完全被打湿。只是被白涯摸了魅纹,就偷偷地射了一次。他贴着白涯的胸口小声喘气,被放平在床上。
下身一凉,竟是白涯将他的裤子脱了。
匪心惊恐出声:“师尊?!”
白涯一只手捏住匪心的大腿,声色皆是心疼和惆怅,“为什么不告诉师尊呢?”
魅兽根本没有力气,被白涯推着后腿跟朝两边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啵”一声分开,一股透明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到床上。
白涯的手从腿根推到膝窝,小魅兽的双腿几乎被折叠在胸前,下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师尊眼前。
匪心两只手慌乱地伸下去遮,腿也并拢了,脚掌抵在白涯胸口,不让他再靠近。
“师尊不用如此帮我……”他摇头,“不行……”
白涯呼出一口长气,就着这个姿势,手绕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找到匪心的性器,轻握住。
匪心的声音瞬间变了调,腰肢不住弓起,手也无力地乱抓。
“为什么不告诉师尊?”白涯继续问,“是怕我罚你吗?”
宽厚的手掌动作温柔,随着匪心的面部表情调控力度。掌心不似少年人般稚嫩,有着练剑留下的老茧,上下一滑,抽心般的爽。
匪心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绷紧了颤,脊椎骨像是被电过一样发麻。抵在白涯胸膛上的脚掌蜷缩起来,被握住脚踝,扛到肩膀上。
白浊释放在手心,白涯低垂着眼睛,一点点抹开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