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发出色情的水声。
这快感并不激烈,却瘙痒得磨人,海浪似的一阵阵打在小腹。匪心几乎是夹着屁股,女穴一阵阵收缩,淌出一股股水,顺着鸡巴的柱身流到囊袋上。
他觉得痒,好痒,好想要。
后臀上的淫纹逐渐亮起,起初是微弱的桃红,随他的轻颤越来越亮,几乎发出血一般的红光,黑夜里亮得惊人。
那淫纹十分微小,纹样也很简单,几条曲线缠绕着,依稀是个爱心的模样。爱心尖指着幽深的股壑,仿佛邀请着性器的进入。
每当淫纹发光,便是匪心被刺激发情的开始。
瑄犴等着这一刻,他捏着匪心的乳肉,两指把乳头拉出去,又按回来。匪心被他磨地呜呜咽咽,措不及防听他问道::“环呢?”
“什么?”匪心迷迷糊糊,猛然想起。
去年秋末,临近寒假,那两个畜生不知从哪里淘来一块上好的冰玉,通体翠绿,近乎透明。
他们打了一只玉环,本想穿在骚豆子上,但匪心疯了一般反抗,他们便把他压在塌上穿在他的乳尖。
警告他:“若来年春天,这乳环不在你身上,你知道会怎样。”
匪心是只魅兽,还是只少见的双性,这近乎是意外之喜,给他们提供了许多玩法。
他几乎恨死那块肥穴。
但快感又太过真实,魅兽的本性让他一次又一次雌伏,一次次吞吐男人硕大的鸡巴,一次次高潮、喷水。
匪心冷笑:“自然是扔了。”
“扔了?”
“扔了。我将它砸成粉末,扬进山顶的雪湖里。”匪心挑衅道。
背后忽的没了声响,匪心心中渗起一丝慌乱,心跳微微加速。
他突然惊呼起来:“啊──呃嗯”
瑄犴放下他的腿紧紧合在一起。鸡巴往后一抽,又猛地一插,逼穴的快感陡然加速。他猛烈地挺胯,在阴唇之间激烈地抽插。鸡巴硬得像铁杵,一次次冲开肥软的肉唇,往阴蒂上凿,好几下戳进穴肉,又快速拔出来。
阴蒂被顶得挺立,变成艳红,匪心喷出一大股水,崩溃地吸气,咬住嘴唇,还是难以自持地溢出呻吟。
快感层层叠加,臀部不正常地痉挛,匪心的性器抬起了头,就在快要高潮的瞬间,瑄犴从他腿间拔了出来。
“瑄犴!”匪心咬着牙。
“哈哈,没关系,反正那块玉也不是我的,你丢了我还高兴。”瑄犴眯了眯眼睛,从背后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
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支细长的物什,他声音雀跃:“匪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匪心转过头朝他手上看。
他指尖抓着一支细长的玩意儿,光滑、呈金色,顶端是一个凤头,垂着几束琉璃。
匪心把头转回来:“我不戴簪子。”
“这不是簪子,心心,不过确实是用来戴的。真聪明。”瑄犴叭地一口亲在他后背,伸手往他下身摸。
匪心挣扎起来,“干什么?”
瑄犴道:“给你戴呀,心心。”
匪心瞬间明白那玩意戴在哪,瞳孔紧缩,瞪了瑄犴一眼,一膝盖把那簪子蹬进了土里。
瑄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瞬间气笑了。
他把匪心翻过身,两人面对面,他掐着匪心的脖子往树上按。
“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气才得到这支翎管?”
匪心被掐得满脸通红,眯着眼睛蹬他,“那你怎么不死在那?”
瑄犴嗤笑了两声:“不识好歹。”
巨大的窒息感压迫着匪心,他仿佛溺于水中,所有的气息都闭拢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两条白腿朝空中胡乱地踢,锁骨筋脉暴起,脸憋成紫色,连瑄犴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都没注意到。
小穴因为窒息疯狂地收缩,痉挛跳动,瑄犴呼出一口长气,在匪心濒死之际松开手。
匪心几乎是一瞬间飙出了泪水,剧烈地咳嗽,小穴随之一下下夹,绞紧了鸡巴。
瑄犴死死咬着牙,拉高他一条腿,一口气撞了进去。
大串大串的泪水从匪心眼眶中滑下,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刚才,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被师尊含辛茹苦地教导长大,却要死在一个混蛋身下,因为一支翎管?
他不甘心。
瑄犴一口气顶到了底,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缓缓挺胯,用龟头磨着顶端的宫口,那里紧闭不开,却柔软地嘬着他,“才一个冬天没肏,就不认人了?真生分啊。”
临近寒假的最后几天,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压着匪心身上,强迫地肏开他的宫口,轮流射进去,尿在里面,把他变成一只精壶。
像极了一只家养的魅兽。
匪心挣扎得用力,把他的后背都抓烂了。
去年是个寒冬,瑄犴和一众狐朋狗友疯玩,完全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待他回过神,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