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莫要如此惊慌,臣弟不过来问候问候皇兄,皇兄今日见到臣弟总是落荒而逃,真是让人好生伤心。”
“胡说,孤哪里有逃!”高永宁嘴上狡辩,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挪远了一些。
高永宁没有心思再同他争论逃不逃的问题,他方才一直在担忧母后,这个人来了他正好可以问问,“你同我母后说了什么?”
高永铭挑了下眉,“皇兄不妨猜一猜?”
高永宁知道他这是不愿意说了,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移回那碗避子汤上,他不愿意说就算了,改日他进宫问母后便是。
高永铭却像是才见到他桌上那药,一脸惊讶地问出声,“皇兄竟然在喝药?皇兄的身子看起来十分康健,不知是得了什么病竟要喝药?还是说……”他停顿下来,然后犯贱般凑近过去,“皇兄喝的是避子药?”
被他说中了,高永宁把头一偏,根本不想理会他。
然而这人还不消停,“皇兄,不论是什么药,都要趁热喝才有效,”他把药往高永宁面前一推,“皇兄不如还是赶紧把药喝了。”
高永宁只想这混账赶紧走,虽然不知这人来是为了什么,但这药他原本也是要喝的,他举起碗到嘴边正要喝,却察觉这人一直带着笑意盯着他,盯得他心里直发毛,举着碗在嘴边僵硬了半天愣是没敢喝下一口药,最后他恼怒地将碗重重放回桌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高永铭却仍饶有兴致,还想要打趣他,单手端起那药便往他嘴边凑,“皇兄不是要喝药吗?为何总是犹犹豫豫的,莫不是想要臣弟喂您喝?”
高永宁却被他这副逗弄玩物一般的模样激怒了,他一把推开这人的手,碗里的汤药都泼洒在桌上,高永铭顺势将手中的碗一丢,一把将他拽起身,拖拽着往床走去,将他丢在床上,尔后欺身压了上去。
高永宁被他丢得浑身一震,床上虽铺满软席,高永宁却还是觉得脊背发疼。
面前这人根本不心疼他,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质问他,“皇兄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种?那避子药可是伤身之物,皇兄竟也愿意喝。还是说皇兄已有心仪的野男人,想怀上别人的种?才如此抵抗与我同房。皇兄既然抗拒,我却偏要往您体内灌满我的种。”
高永宁双腿被他压着,只剩一双手能够活动,他不断捶打着身上这人,“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色鬼!”
他的力道对高永铭来说仿佛孩童打闹一般轻,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是这张小嘴有些聒噪,却也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的。
接着他将皇兄的双手按在床铺上,低头堵住那张小嘴,灵巧舌头轻易便闯入皇兄的牙关,舔弄他的唇齿,勾着他的小舌头吸吮,不断擢取着他的气息。
“唔……”
高永宁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一双眼又开始雾蒙蒙地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情动起来,尤其是下头那处小穴,更是开始缓缓出淫水了,他想要绞紧双腿蹭一蹭,可是双腿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那穴里头传来的骚痒感渐渐要将他淹没了。
只是一个吻,却叫他几乎要举手投降了,明明方才他还在反抗。
高永铭觉得皇兄太青涩了,单单一个吻便浑身都软了,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沿着皇兄的身躯一路往下吻去,皇兄微张着嘴直喘气。
他这次并没有特别宠幸那对小乳,直吻到下身那个雌穴,这几日总被过分使用,此处颜色变得有些深了,看起来像是还在红肿着。皇兄这身子过于娇贵,明明他每次做完都有帮他涂消肿药,却还总是经不住操弄。
他打开皇兄的双腿,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断啄吻,高永宁被他吻得感觉越来越痒,他心里抗拒着这男人对他的侵犯,可身体却不听他的,偏偏总是为这男人的挑逗而感到愉悦。他如今既恨自己身体的背叛,又恨这人不帮他止止痒,只知道一味地逗弄他别处。
高永铭忽地吻上那肥厚蚌唇,不断舔弄、轻轻含咬,转而攻向那道狭小裂口,那里早已汁水横流,他的舌头往里处探去,尝到了不少的透明淫液,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皇兄这处流出来的水带着香甜的味道。他的舌尖不断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那处进出,最后猛舔一下肉壁,又对着那裂口狠狠一吸!
“啊!……”高永宁爽得双脚都不自觉绷直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异了,他那被玩弄的地方只剩下酥酥麻麻这一种感觉,那穴里仿佛有什么玩意不断在跳动,很显然他的身子对这种挑逗感到激动。
高永铭从那裂口退了出来,瞧见小小的阴核已经冲破包皮的束缚,冒出了头,他又用舌头不断用力舔弄挑逗那颗小小的阴核,那小玩意早已发硬,他张嘴含住,慢慢吮吸着。
高永宁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上下都爽到发了麻,就连那对被忽视许久的双乳都在不断叫嚣着麻痒,他双手抓紧了床单,整个人忍不住拱起,直往那人嘴里送上自己的一切。
高永铭一直含着那小阴核吮吸着,直到感觉一股温热液体打在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