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的根部,一甩抽在了纪云铮的脸上,蜜色的脸颊上陡然生出一道淡红的鸡巴印。
纪云铮一动不敢动,两腿分开脚跟合拢跪在地上,硬的发痛的鸡吧在腿间高高翘着,两手背在身后紧紧攥住,仰着头等着主人亵玩他的脸玩到爽。
又是几下狠抽,纪云铮两边的脸颊溢出红色,几道深深浅浅的鸡巴印印在脸上。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矜贵主人肆意的玩弄他,纪云铮心里更觉出几分自行惭愧的下贱来。
纪云铮在心里暗暗期待,主人下一次的抽打能否又碰到自己的嘴唇,淫贱的小狗只能靠着主人抽打时的鸡吧不时碰到骚嘴,来解几分他的馋意。
好想吃,真的好想吃,好想吃主人的东西,好想把主人的气味塞满口腔,用自己下贱的舌头和喉咙口作为一只淫荡的骚穴来伺候主人,想托着自己下贱的肌肉奶子夹住主人的肉棒,想用身下烂熟的骚穴承接主人的精尿,想把一切都献给主人,虽然所有东西对主人来说都不值一提,虽然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身浪骨淫肉能用来取悦主人。
秦彻看着被刺激的神智不清的小狗,满意的拍了拍纪云铮的脸,“舌头吐出来。”
纪云铮伸出舌头,不住的喘着粗气,像一条真正的狗向主人讨食。
他的主人没有再钓着他,用鸡吧头戳了戳小狗吐出的舌面,如愿以偿舔舐到心爱主人的小狗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口水再也吞咽不及,顺着张开的嘴角蜿蜒而出,反出几道晶亮的光。
“求求主人,赏小狗吃一口吧。”馋的发疯的纪云铮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目光寸步不离的跟着晃动的鸡吧左右转动。
“赏你了。”
终于得了赦免的小狗一刻也等不了,扑上去吮干净鸡吧头上几滴液体,直接一个深吞,一下吞进了大半柱体,鸡吧头顶在敏感的喉口,刺激的纪云铮不断的颤抖着吞咽,才堪堪忍住干呕的欲望。太久没伺候过鸡吧,想吞下主人尺寸巨大的鸡吧实在是过分困难。
纪云铮又卖力的吞了几次,每次顶在狭窄喉口的软肉上就再也不能前进一分。看着眼前主人露在外面的鸡吧根,不能全部吃下去的小狗急红了眼。
“小狗没用,不能都吃下去,小狗张好嘴求主人用一用,主人操开小狗的骚喉咙好不好。”
“伺候主人都伺候不好,”秦彻拽着纪云铮的头发,狠狠拉着让他向后仰起头,脖子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十分费力的才能吞咽一下口水,突起的喉结困难的上下滚动。秦彻一个深顶,直接把鸡吧塞进纪云铮大张的嘴里,鸡吧势如破竹的划开狭窄的喉咙,狠狠的向更深的地方挺入。
“谁让主人疼你呢。”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按着纪云铮的头,牢牢的扣在胯下,最后一个用力,直接把整根鸡吧全部塞进了纪云铮的嘴里。
纪云铮的嘴唇贴着主人的鸡吧根,脸被主人胯下的阴毛刮的发红,整个人就像个长在秦彻胯下的鸡吧套子,连呼吸都要艰难求得主人的怜悯。纪云铮控制不住的干呕,喉口的软肉不由自主的收缩。
顶的实在太深,许久未做深喉的纪大将军实在适应不了外物的闯入,本能的抬起手想推一推主人,让主人给他留一线活路,手抬在半空中还未碰到主人的腿,纪云铮就呜呜叫着把手背回了身后。两手互相紧攥着,拼命忍住反抗的本能,收缩喉口讨好入侵的不速之客。
秦彻被伺候的舒爽,心情大好的抽出鸡吧,让胯下的小狗喘一口气。
鸡吧抽离嘴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纪云铮气还没喘匀,就凑上去抿了自己的涎水,伸舌头舔净主人滚圆冠头上的分泌物,不住的动着舌头刺激主人的马眼。
堵的他不能呼吸,操的他干呕不止几欲昏死过去的鸡吧一朝抽出,纪云铮喉口又开始疯狂分泌唾液,发贱的怀念起骚嘴被主人的气味塞满的时刻。想伺候主人舒服,想被主人使用的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小狗发骚了,求主人给骚穴止痒。”纪云铮眼角通红,跪在地上揣摩着主人的心意,猜测主人现下性欲大发,或许想使用他。
“主人是你的按摩棒?还要伺候你,给你止痒?”秦彻不满的睨了地上的小狗一眼。
“不是的,是小狗用骚穴伺候主人,求主人赏赐。”纪云铮连忙改口,他最知道主人的性子,即使性器硬到发胀,蓄势待发箭在弦上,也一定要纪云铮说着最下贱的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给主人展示他被调教熟的每一寸淫肉,说得秦彻满意了,才能大发慈悲的操入小狗的洞穴,享受骚肉的谄媚。
几乎每一顿操都是纪云铮求来的,秦彻阴晴不定,还一定要脚下小狗时刻揣摩他的心意,揣摩对了要被骂骚,再顺着主人心意哄两句,才能被假装不情不愿的主人插入,揣摩错了更是要被撒气打骂。要是秦彻硬久了小狗还没有如他所愿的给台阶,那甚至直接甩手走人,要纪云铮自己打烂屁眼扇肿脸来求,才肯屈尊降贵的多看一眼。
纪云铮喜欢顺着主人,主人高兴了他才能获得莫大的欢愉。
秦彻俯视着发浪求操的小狗,满意的踢了踢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