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曾经有的一切,不对,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东西,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只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畜牲。”
“人是不会喜欢上畜牲的。”
南安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任何话。
他没有听到吗……林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连肺里的气都被操得吐出来,原来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只是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在说出来的时候只变成了毫无逻辑又浸满情欲的呻吟。
林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于是他只能吠了一声:
“汪。”
像是某种魔咒一样,万里之外遮挡着月亮的乌云散尽,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林寰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背上,南安像是才恢复了理智,一般,把性器自林寰的后穴口抽出来。
渗着些许血丝的白浊液体自没了东西堵住的两个洞口汩汩涌出,林寰捂着肚子干呕着,脸上遍是情欲和泪水,他仰着脸看向南安,眼睛里居然还是带着笑的。
没等南安说出一句“对不起”来,林寰便先开了口。
“南安,让我来当你的狗吧,我会很乖的。”
林寰第一次与南安正面接触的时候,他正在作弊。
其实老师一般不怎么会管他作弊,毕竟在他入学的时候,他家里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工期三年,这栋楼就是他在这座学校里的护身符,
正当他正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他的桌面。
林寰抬起头,阳光自玻璃窗外慷慨地洒在站在他桌前的男孩洁白无瑕的脸上,在形状完美的眉骨处留下浅浅的阴影,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
此时林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真好看。
就在这时,美人展颜一笑,接着轻声问他:“呀,同学你好,刚才抄得爽吗?”
他被美色迷晕了眼,茫然点点头,完全没考虑到这个人明明和他一样都是学生,却为什么会站在考场里问他这种问题。
然后他藏在抽屉下面的手就被面前这美人扯出来,手机也被夺走,美人仔细地翻着手机,一边翻一边冷笑道:“嚯,还拉了个群,团伙作案啊。”
“你是叫林寰吗?你完蛋了。”
他真的完蛋了,这个聊天群里一共五十个人,全都被面前这个美人一锅端了告了老师,家长会一共开了三波,四十九个家庭当天晚上便吃上了竹笋炒肉。作为这起惨剧的罪魁祸次首和唯一一个昨天晚上吃土豆烧肉的人,面对着被打成猪头的狐朋狗友们,他必须表个态。
“我们去揍那小子一顿吧。”
“你说真的吗寰哥,那可是全校第一的大学霸,老师的眼珠子,谁敢碰那小子一下,第二天老师就能把他给吃了。”
“那我还是老师的钱袋子呢,谁要是敢碰我一下,明天学校东边还在建的楼没准就会由于神秘原因突然倒塌!放心,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有林寰兜底,这些人便胆子大了起来,第二天,南安就被他们绑着抓来器材室了。
“倒也不用塞着他的嘴做得这么过分吧……我是说责任我来承担没错,但是你们也别做得这么过分啊,想着坑我啊。”说着林寰伸手便准备把堵在南安嘴巴里的抹布扯下来。
“不是寰哥,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没来得及提醒,在抹布被扯下来的瞬间,南安就狠狠地咬了林寰的手一口。
“你松口!”林寰痛叫着给了南安一拳,被揍了一拳的南安嘴巴松了些,林寰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把手从南安嘴里抽出来,看着手上深深的血痕,他忍不住骂道:
“你小子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我属牛的,傻逼,我们这三届学生里就不可能有属狗的人在。”南安毫不客气地回嘴,只见他俊脸微侧,斜着脑袋用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愤恨地看着林寰,那样子是真的狼狈,也真的漂亮得要命。
林寰被气得说不出话,又不知道怎么回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难怪兄弟们还得给你上嚼头!”
他这句话把大家伙都给整乐了,阴暗的器材室里一时间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的南安自然是笑不出来,他冷声问道:“抓我来干嘛?”
“还能干嘛?”林寰嗤笑一声:“上次你打的小报告可是把我们害惨了,我们五十个人回家全都挨了揍,大学霸你可真是功德无量。”
“没错,我就是功德无量。”南安还振振有词:“你们今天能作弊,你们高考的时候难道也能作弊吗?虚假的成绩只会让你们错误地估计自己的实力,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你们又不像是那边的大少爷一样,就算他高考的时候考得像屎一样,他的人生也有他那有权有势的父母给他擦屁股!”
“你小子……”听了这话之后林寰心里一阵烦躁,连带着因为那张漂亮的脸生出的些许好感也顿时化作了不爽:“和他废话什么,兄弟们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