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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破障眼、穷乡涉险除妖祟试云雨、荒村履危拥美眷(2 / 7)

他往山林中去,出村后缩地成寸,几步行至山巅,回望宋家洼这偏于一隅的小山村。修习道法之人目力耳力穷极百里,因此他将村中人音容笑貌所行所为尽收入耳目,随后,他占诀做了道不为常人所察的清气,慢慢覆住了全村。

翌日午后,村中男女老少齐聚晒谷场外。场边布着一桶清水,两碗朱砂,三锭墨,缝合的布竖叠着堆在另一边,了尘持新削就的一柄木剑缓缓走入晒谷场。若有道门中人在旁,会发现他走的完全不是道门中除妖邪的起势“天星步”。

他只是貌似庄重地走着步子,行到清水朱砂和墨锭之前,也只是貌似庄重地持剑翻搅了一番,便飞剑插入场中,尔后轰然一声啸吟,尘沙拔地而起,寸寸龟裂的晒谷场地面露出了一段段肉白色的……肌肤。村众捂鼻退后。

“纛虫,其状方,色白,味腥,大可越十丈,借树而生,作障以延命,”了尘巍然不动,话传到村众耳中,“也吃庄稼,众位着了它的道,从前若是离开这地界,丢了性命不说,还会被拖回来吃了。”

“怎么吃的?”有道稚嫩的声音哭着问。

“怎么吃的?”了尘轻笑,“把人拖回来吊树上勒死,吸食了骨髓精血,就算‘吃了’。”

纛虫伏地,阵阵抽缩着身体,体表正中插着混了朱砂墨水的木剑,木剑每入一寸,它的挣扎动静更大一些,啸吟哀鸣声不绝。待木剑全然没入,只剩了剑柄,纛虫挣扎着腾到半空,恰是此时,那五丈有余的粗布升起,将它包裹进其中,又落回了坑中。

不多时,这一团庞然物瘪了下去,现出虫坑坑巴的全貌。

古树噼啪作响,萎顿成枯木,霎时开裂;叶从老绿化作新黄,窸窣落满地;周遭山上也褪去了大半颜色,秋光所到,一时悲寥无极。

邪祟除后,了尘寓居宋家洼,帮扶村众耕田、播种。他体魄劲健学识广博,能下地种田,也识文断字,闲余时为村中启蒙孩童,拒收束修,虽为尊为长,但模样不俗,向来谦谦有礼,也让不少人动了心。

来年终于丰收,村中洋溢着喜气,老村长带村众来到了尘落脚的屋子,他拱手问:“仙长大恩大德,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无以为报,仙长只管提,力能所及,我们必尽全力。”

了尘照旧推辞谢绝村众手中拿着的那些瓜果食粮,书丢在一边小凳,他站起身。帮着播谷翻田后他便不再插手农事,只教书治学,偶尔也去别的村子帮衬。

“那便劳烦诸位,为我置办一场婚礼,”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将浓雾似的清气尽收眼底,“新娘是村中沈家的小姐,沈霜。”

仙长有托,村众自然忙不迭地要应,可回想起来,村中哪有沈姓的人家,又何来沈霜?

然而他们齐齐回头,头动身不动的回头姿势,望见了站在最末的“女子”。

那女子长发披散、衣衫褴褛、身姿窈窕,双瞳涣散无可容人,若非半身剔透空灵,几乎与人世间的傻子无异。

了尘弹出一纸符文,符文飞到女子眉间,凝成三瓣落梅,他望着“她”:“劳请诸位,置办我与沈霜小姐的婚礼。”

众人不再应声或言语,一行一动有如提线傀儡,竟真的开始置办一场婚礼,村落中红烛高燃,披红挂彩,也不知何处来的这些颜色。

符是洗尘符,小姐沈霜虽不是人,但也用得。

“她”被妇人们带入亦是不知何处来的闺房,换上绛色婚服。大袖连裳,革履,花钗云鬓,金银饰之,确是新人模样。

“她”被妇人们扶上轿,迎送至夫婿面前,不自主地握上了尘手的一刻,“她”颤了颤,几乎软下身去。

了尘打横抱起“她”,从容地行过鬼气森森的高堂,入了洞房,有妇人在门外道:“礼成——”除此再无别的声息,丰年喜气洋洋的宋家洼,就此死寂无声。

小姐沈霜仰躺在床,被夫婿剥去一件件的衣衫。“她”无知无觉,他慢条斯理。

剥开一片绛色,现出了莹白玉肌。小姐沈霜肤凝霜雪,无愧于名。

了尘握上那截雪白的腰,另一手缓缓下行,探到新娘身下的玉茎与柔软封纪:“你还是只不男不女的鬼。”

鬼不通人言,加之痴傻,被一条舌头舔开玉户时也呆呆愣愣,只是眉目添进一丝柔软,呼吸也重了几分。封纪间那颗蒂珠被舔到时,他喘促出声,夹紧了腿,足趾紧蜷着。

了尘嘬吮着鬼也有的柔嫩珠蕊,吻也吻得,舔也舔得,后来还咬,咬得鬼哭啼似的呻吟,身下流出涟涟水光。他存心作弄一只傻鬼,脑袋被鬼双腿缠得紧时,转而抱起妻子,埋在妻子胸前,轻舔慢吮两颗豆蔻,下身相贴,被妻子的淫水淋了个湿。

他的性器昂然而立,正贴到那口软户,鬼木楞楞无处依凭,只缠着他腰,坐在一根烙铁般的阳具上,浑然不知动作后的好处。

他自然哄不了一只傻鬼主动,于是携着那截软腰在身上起落,渐渐听到一些呻吟四溢开来。

“原也是个知趣的。”缠绵不知几时,了尘放开钳制,鬼也乖乖贴在他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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