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两找啥样的啊?”
张菊一翻眼睛,“我家刘勇老实本分的,刘湘乖巧又好看,那起码得找个比刘发家条件好的吧。”
那邻居听了,捂着嘴又笑了,敷衍道:“行,我们帮你打听打听。”
张菊听了好像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候,刘发、刘财兄弟两驾着牛车又拉了东西过来,她一见,脸上神情立马变了,热情地迎上去,反复嘘寒问暖,笑得脸上都是褶子,跟刚才背后讲究人的样子天差地别。
清言想了想,拐了弯,绕过她家,从另一条道走了。
进入八月下旬以后,天彻底开始转凉了,就是中午也没有多少热气了。
清言把家里床上才用了不到两月的凉席凉枕换了,擦洗干净,晾干了收拾了起来。
邱鹤年和三幺去镇上拉回来一大车煤块和煤渣,和李婶家三家分了,李婶要给两人辛苦钱,都没要,她就去割了两大块猪后丘,分别给他们送家里去了。
清言见李婶病都好利索了,只是神色还恹恹的,稍微放下心来。
这阵子,清言有空就去她家陪她说说话,干干活,也不提马上就到的秦凉川,只说做香水和雪花膏的事,李婶聊到这些眼睛才会亮起来,精神头都好很多。
这些日子,清言和秋娘又去镇上摆过几次摊,李婶做的这两样算是做出市场了,喜珍雪花膏和喜珍香水算是镇上小规模流行的热门货了。
清言趁机把“清清美妆杂货铺”的名头,也宣传了出去,也搞个“一站式购物”,想买的、最流行的都有,爱美的女孩子和哥儿们,见了他的摊子都挪不动步。
赚到的银钱,清言都攒了起来,凑够整数就去存上。
眼看着也快秋收了,邱鹤年的铁匠铺子也忙碌了起来,天天生意不断。
两人就这么零零散散地赚着银钱,平日里粗茶淡饭,隔三差五弄点好吃好喝的,穿的用的也买,偶尔也买个贵的,但适度,量力而行。
清言把钱管的明明白白,一点点攒下来,慢慢的积蓄越来越多了。
天凉了,白天还好,晚上得少烧点煤暖暖屋子了,只烧一炉子就行,睡前用煤渣压上,一晚上小火烘着,屋子里很是舒服,觉终于是好睡了。
天刚黑一会,床帐里就不消停。
清言又不让碰了,捂着被子小声说:“前两天才弄过,不要了。”
邱鹤年低声问他:“怎么了?”
清言脸红了,掀起被子和亵衣,让男人看自己的小腹。
邱鹤年撑起身体,低头看了一阵,说:“是红的。”
清言点头,“我听村里其他哥儿说了才知道,没那个的时候也红的话,就是容易受孕的时候,白天你不在它还红了好几次。”
邱鹤年没强求,探身过去亲了亲他,摘下护腕,就躺到一边平复自己去了。
清言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闷头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高高地鼓起,邱鹤年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挡住了眼睛,尽力克制着自己翻身而起,推倒身下人的想望。
过了好久,被子里的人难得坚持下来了。
终于完事时,里面传出呛咳声,邱鹤年还没缓过劲来,就急急坐起身,一把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小美人脸蛋白里透红,眼睛湿润,嘴唇红艳艳的,上面还有些残留的痕迹。邱鹤年把手掌放到他下巴颏下,道:“吐。”
清言埋怨地看着他,快哭了,瘪了瘪嘴,含含糊糊地说:“都咽下去了。”
秦凉川归家
见清言委屈的样子,邱鹤年心疼得不行,抱着他想亲他,清言却捂着自己的嘴说:“要漱口。”
邱鹤年无奈地捏了下他的下巴,就起身,去床下拿了水来,用盆接着,让他漱了口。
漱完了,邱鹤年拿布巾给清言细细擦了嘴,这时候,他看着对方,轻声问:“现在可以亲了吗?”
清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
清言仰躺在床上,两人亲了一会,清言又用手软软地推人了,邱鹤年撑起上身问他,嗓音微哑,“不要了吗?”
清言脸红红的,扭过头去,说:“不要了。”
邱鹤年平复了一下情绪,又下了床,把盆子、布巾都收拾了,吹熄了油灯,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清言这时候翻了个身,在黑暗里声音低低地道:“你摸摸,我这里好烫。”
“什么?”邱鹤年的话才出口,手已经被清言握着尾指轻轻拉了过去,掌心触及一片柔软温热,还有轻轻的起伏,他很快反应过来,掌心下是那片孕红。
清言声音更低了,“那些哥儿说这时候容易受孕,可没说过这时候会这么……。”
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声了,就蹭到邱鹤年耳边小声说的。
热气都洒在邱鹤年耳廓里,清言说的内容让邱鹤年的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暴涨起来。
清言说完了,心里不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