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包好了放得了,两人就去街上闲逛。
好久没一起上街了,清言心情终于好些了,到处看看吃吃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了。
天越来越热,两人去了成衣铺,清言选了两身薄衣袍,替邱鹤年也挑了两身。
中午就在镇上有名的旺发阁吃的饭,味道是不错的,但钱比在家自己做肯定是要贵不少的。
出门时,清言悄悄跟邱鹤年说:“那道双椒鱼头,我研究明白该怎么做了。”
邱鹤年也低声道:“你喜欢那道菜?”
清言点头又摇头,说:“是你喜欢吃,我见你夹得比旁的菜多,一会去买个胖头鱼头,回家我试试做给你吃。”
邱鹤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笑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把要买的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就装车准备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大户家仆打扮的男子走到了他们面前,恭敬地作了个揖,道:“二位留步,我家老爷有请。”
过了一盏茶时间,邱鹤年和清言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会客厅里。
邱鹤年目光犀利地看着客厅当中的一人,说道:“是你。”
清言也朝那人看去,过了一阵才恍然大悟道:“你是十五花灯节时,在隔壁摆摊的货郎。”
邱鹤年道:“那天刘财成亲他也在,是娘家的亲属。”
那三十岁上下的货郎,微微弯腰一礼道,“我姓冯,在家行三,别人都叫我冯老三。”
他旁边的那位五十岁上下的孔武有力的老者道:“冯老三以前跟我的商队一起去过南方,这几年他母亲身体不好了,才只在本地做生意。”
说话这人,正是清言之前拜托过寻找秦凉川的商队领队。
这事,清言在来这里的路上跟邱鹤年说清楚了,邱鹤年听了显然也看出其中有不合理之处,但并没追问,只说到这里看看领队的意思再说。
这领队神色严肃道:“商队基本已准备好,冯老三在我带队出发前来看我,喝茶闲聊时他说,他对柳西村的李喜珍感到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见过,冯贤弟的画画得极好,他当场就将李喜珍的样貌大概画了出来,我看了竟也觉得眼熟。”
清言和邱鹤年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感到吃惊。
李婶年纪轻轻就离开郡上,嫁到了柳西村,照理说和这两人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说着,那领队就将那幅画找了出来,给他们看,虽然是寥寥数笔,但形神兼备,果然画的极像。
那冯老三走上前,道:“做我这个营生的,记性一直不错,尤其是记人,见过一面后两三年不见,再见我也认得出,但这位李喜珍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实属罕见。”
“直到郑兄让我把她画出来,”冯老三看了看那领队道,“我和他才同时想了起来,怪不得我记不起,原来当初,我和他见过的就是这样的画像,它与真人多少有些出入,所以我才没想起来。”
领队道:“三年前,我们曾去过南惠县,那时候当地商人请我赴宴,我当时因为饮食不对,病了一场,所以是让冯贤弟替我去的。”
冯老三接着他的话茬道:“在宴上,我见到了一位县里的主簿,他的名字就叫秦凉川,他听说我从北方而来,就激动地拿出一副画像给我看,问我是否见过画像上的人,说他正在寻她。”
冯老三手指点了点李婶的画像,说:“当时他给我看的,就和这张画像有七八分相似,那画上画的,十有七八就是李喜珍。”
那领队也道:“冯贤弟将那副画像拿回来给看过,询问我是否见过此人,我也不知,后来时间久了,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冯老三惭愧道:“后来有一次酒喝多了,把包袱连同那张画像都弄丢了,就再没想起了。”
“今日,我本差人去柳西村寻你过来,他上次见过这位清言小哥儿,正好在街市碰见你们,就直接请你们过来了。”领队道。
事情原由已基本说清楚,邱鹤年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能否请冯兄将您见到秦凉川的面貌画在纸上。”
那冯老三笑了笑,从身后桌上,拿出来一张画像,展开给他们看,道:“我早已画好,此人就是秦凉川!”
出事了
画像上,一个气质儒雅、面白有须的中年男人的形象跃然纸上。
清言之前一直没和人说这件事,是因为对南惠县令到底是不是李婶的相公,他没有太大把握。
但现在事情发展到这地步,那位南惠县令就是柳西村的秦凉川的可能性已经极大。
他与在场几人商量了一下,领队就差人去把秦兰请来。
恰好领队与任孝是认识的,这事进行的颇为顺利。
等秦兰和她夫君任孝到了,秦兰一见了画像,就哭了出来。
画像上的人,正是她的父亲。
秦兰的意思还是继续瞒着她娘,毕竟事情还没有一个一定,而且据冯老三所说,秦凉川似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