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言,”他目光在清言的眉眼和嘴唇上流连而过,来到了他的领口,喉结动了动,他说:“我不想再这样夜夜忍耐过去了……。”
“如果我失控了,清言,”他看着他的眼睛,“你就用力捏下去,不要迟疑。”
清言张了张嘴,低头看了看那“手镯”,猛烈摇头,“不……。”
邱鹤年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沉道:“这样做,不是在伤害我,”他顿了一下,如湖水般静谧的眸子渐渐汹涌波动,声音低哑了下去,“清言,你是在救我。”
孕红
清言本来还在犹豫,可当温热的触感传来时,心脏咚咚咚跳着雀跃欢喜,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