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喜欢男人的性器粗大且长,这样能塞满肚子,顶到宫口,但就做爱这件事很少有女人能真正体会到快感,她们更擅长‘表演’,落在征服欲超强的男人眼里是一种享受,一种令他们肾上腺素飙升的完美伪装。
男人喜欢把性器放进女人嘴里,不是因为嘴巴比起下面有多灵活,而是更享受性器穿过不平整的舌苔捅入深喉独特兴奋感,室友跟她讲过女人的深喉就跟私处一样,可以抻开可以收缩,多插几次也就松了,另外当男人看着一翕一合又无法撑更大的嘴巴,加上牙齿不规则轻碾慢压的力道,会忍不住上手摁住胯下之人脑袋浓烈的暴力远比直观色情来得更为刺激。
此时此刻,吊顶的灯打在陈野侧脸,蒙上一层斑斓的光晕,双双注视,眼底沾染上情欲,女孩的头被亲吻地后仰,双手无助地想找个依靠。
嘴巴小,喉咙也小,插进去时,男人舌头戳了戳,勾着一丝津液卷入腹中,她忍不住地呛着,一哆嗦,男人性器就顶在双峰之上,手从上方解开衣服扣子,包裹的完美白波傲然挺立,紧接着胯下翘着的性器贴上来。
陈野双手撕开外衣,不规则布料甩到电视上,惊魂未定的陈茵,咳嗽两声,“小野,不要、在”抱着她,嘴唇蛮横地扫到下巴,脖子,锁骨,在乳沟处吸吮啃咬,每一口她都在颤抖,同时难耐试图揪着沙发,唇角漾起的笑仅两秒又落下。
逶迤滑润的吻听到她细碎呜咽,大胆放肆舔舐,每一寸皮肉,每一根筋脉,每一块骨骼,陈茵耐不住地收紧小腹,倒吸一口凉气,使得胸部更挺送到他嘴里,根本抵不住万只军蚁啮噬蚀骨的酥麻。
不时抬眸,观察她反应,视线相撞,蚊蚋声音令他发笑,邪肆凑近,把人抱起来挂在他身上,性器抵在早已湿透内裤上,“湿成这样,陈茵,你也太不坦诚了。”
双手圈住他脖子,双腿没办法地圈住他的腰,任凭他性器抵在私处,完全不敢抬眼直视陈野。
轻轻松松抚摸她脑袋,鼻尖呼出的轻浅气息落在男人肩窝,鸡巴立刻硬到极点,隔着头发捏住后颈抬起来,“陈茵,带你看个好玩的。”
说着,人优雅地朝外走去,鸡巴也跟着男人动静在她私处不轻不重拍打,弄得陈茵又羞又恼,足够大的尺寸因为蹭动还在变粗,已经把布对进肉核里,忍不住地鼻尖呻吟,一瞬屁股想离他远点,被狠狠摁下,琢吻她耳朵,闷声警告,“乖一点。”
然身体马上感受到一丝凉爽海风,陈茵搂他搂得更紧,匍匐在肩下的脑袋余光一瞥,惊慌带着哭腔,一着急指甲在他胸口抓一下,“等一下,去哪儿啊?我没穿衣服!”
一巴掌拍在她不安分的屁股上,“什么没穿,上下两片布不叫衣服?”
陈野睨怀中人一眼,口气不好,“没穿过比基尼?”
陈茵欲哭无泪,明明是内衣裤,而且他下面,下面也露在外面这样不太好啊,“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穿好。”
听到一声不痛不痒声音,“多谢陈小姐关心,我穿得挺好的。”
“”
沙滩处,已经没了小孩吵闹的声音。只听到一短一长声汽笛,陈茵才把脑袋抬起来,扭过去看看,一艘大型货轮,上面好像很多个箱子。
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好看,好玩的,不管怎样,先从他身上下来再说。
然陈野先拍一拍她屁股,“抬起来。压着我了。”
“你放我下来吧。”
一双阴沉眼直视她,陈茵冷得发抖,“你不是说我压着你了。”
没搭理地直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口袋里摸出的烟叼在嘴上,适时电话响起,陈野盯她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打火机帮忙点燃那根烟,然海风一阵一阵,陈茵抬起手挡住才点燃。
左看右看,旁边一张椅子上有袍子,够了够,重心不稳地一屁股坐在他性器上,陈野接电话一声闷哼,不悦地盯着她,陈茵要下去,窸窸窣窣声音那边的青峰察觉到,男人大力把人拉回来摁在怀里,“别动。”
长手一伸,袍子盖在她身上。
“好吃好喝把人伺候好了,过两天我会叫布尔汗解禁。”吐一口烟雾,盯着不远处走过来的几个人,“大东怎么样?”
他说得德语,陈茵贴在他左心房上,闭着眼,聆听那刻跳动的心。
“好,他们自己研发的东西不得他们自己先尝尝,就让那帮疯子试试水,再把东西匿名传给凯文,让他赚点钱给女儿买衣服买玩具。”
那边一人拖着一个黑色袋子往货船上走去。
电话挂断,手夹着烟掸一掸,瞟一眼趴着在他胸口的人,安安静静缩着身子,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恶狠狠凑近,在她鼻子上咬一口,“命根子差点被你坐断了。”
陈茵又气又羞,“那我很冷啊,谁让你大半夜非要来海边。”
烟吸到最后一口,睇她,烟屁股递到嘴边,“吸不吸烟?”
只有焦虑的时候她才抽几口,说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烟了,是从什么时候,从看到那张报纸,又或者看到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