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燎原之势不可挡,腹股沟处洪潮高涨,胸口闷着地、驰骋撒哈拉南端野象高亢咆哮,酒精就着沸点嘭地燃烧,撒旦高大的影子直起来,矗立在圣洁教堂之下,俯瞰他忠诚的信徒。
无一点还手之力的气势,掰开她双腿。
又擒住双手手腕扩在两侧。
大开大合,大刀阔斧。
任她哭,任她颤。
低头,聚眉,从上扫到下,嘴唇被他咬破了,脖子上的咬痕未消又添一口,新旧迭加的一抹姝色甚是好看,衬衣皱皱巴巴攮到腹部之上,光洁皮肤裸露一层气颤颤着,胸口左右两边的内衣早已不对称,平添凌乱美感。
下摆是薄纱裙子,轻而易举展开,一片内裤底下顶着他坚硬膝盖骨头,又烫又重。
双手被擒,双腿被固。
一双赤裸眼欣赏,观察,满是轻佻,每每这样对她,他好像格外喜欢,教堂地上是这样,库房叫她也是这样,努着气,握紧拳,奋力挣扎,两人较着劲,陈野笑容不减,“陈茵,你又一次爬到我床上了。”
膝盖又用力顶一下,硬生生把内裤挤进两片蚌肉里,疼地轻轻深呼吸,腿心抖了一下,“小野,我、我真是怕你感冒。”
“你叫谁呢?”
陈茵皱眉看他,“小野,你喝多了。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手疼。”
指腹抚摸至上,一点一点准备蚕食,眼底烈火灼烧,隔着薄薄衬衣深色奶头凸起,男人直接咬上去,陈茵惊叫一声。
“嘶疼”
陈野又咬又吸,重重地吸,碾磨几瞬,衣服立时湿漉一片,红果果地像山野林间引诱人犯罪的罂粟花,镊取放入石臼中狠狠捣碎,汁水糜烂,眼底森森涌起强烈地占有欲,鸦片好,海洛因好,毒也好,全部都是他的。
一寸一寸,摩挲,撞碾,膝盖的力道丝毫不差男人手掌,弄得两片阴唇挤压,歘开,反复多次,更深戳入,碰到敏感,小腿肌肉抽搐两下,热乎的水与陈野的热重合。
眉头紧锁,他却从未放过那张含情隐忍的脸,勾起唇,明明想地要死,还百般克制,为什么?因为外面那个小情郎?
看着也不像啊。
嘴唇顺着薄薄丝织品游弋往下,衣服都被咬合得褶皱往上,侧腹露出抓印子,男人眼眸一暗,霎时一条手打上来,被生猛擒住,“陈茵,你要打我?”
一声声质问,她犹豫、她心软,“不、不是、”
靠近她些许泪痕斑驳的脸,睫毛上还有泪珠,“陈茵,你跟我坦白完全了吗?”
陈茵点头后又摇头,“我、我其实不喜欢你这样对我,我有点害怕。”
闻言,陈野脸上就不耐烦了,她马上找补,“不是你让我坦诚的嘛,我看过心、心理医生,他说我压力太大,就会对这种行为产生抵抗。”
她真的没撒谎,也许从第一个男友开始,也许从第一次使用玩具开始,她记不清了“小野、”
锁住她的眼,试图分辨真伪,沉默几秒,起身打开酒柜,一瓶老白干喝两口,扣住她的嘴,灌进去,浓烈辛辣的味道,她脸都皱成一团,太难喝了。
呛得她从口腔到鼻子都是这个味道,苦味仅仅是刚过喉咙,就立刻针锥火刺。
衣服领口湿了一大块,干脆地,帮她脱掉,离开唇,又灌一口酒,没等人反应过来,再次怼进她嘴里,她呜呜咽咽,短促喘气,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
隔着白色蕾丝内衣,熟练地绕到背后解开扣子,瞧一眼粉灿的脸带着苦涩和厌恶,陈野冷笑,捏着那下颌,“陈茵,你嫌我脏?”
她止不住地咳喘,摆摆手,“我没有。”
想拢好衣服,手被握住,“看着我,陈茵。”
眼睛湿濡,头发被酒打湿地沾在唇边,奋力地摇头,“我不会,我怎么会嫌弃你”
“小野,其实你从不信我,对不对?”她抽噎着,抽开手,用被子遮住自己胸口,“陈野,我其实没和人做过,他每次想与我做的时候总是会提前打很多预防针,”因为软弱,所以怕担责任,就会一直反复跟她强调,她厌了,倦了,却在她的床上看到他和她同学性爱动作片。
那一瞬,她好像丧失语言功能,行动功能。
再后来,她的生活全凭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信念和愧疚,还有小玩具支撑着陈茵垂着头,脑袋晕乎乎的,“小野,”坐近一点,一条腿搭上来,“赵生喜欢的是素秋还是红莲,你知道吗?”
手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也横上来,踹他大腿一下。
陈野不满地、但没说话。
“陈野,陈野,陈生陈生你是喜欢,还是喜欢羞辱我!”
就喝这么两口就不行了?还是装的?
不痛不痒推他一把,“重死了,你重死了,咬得我很疼,我又不是好吃的,我是人,你干什么一直咬我!”
陈野眼皮都没动一下,直勾勾盯着她。
人又隐隐恸哭,还死命揪着被子,陈野气笑,“那个狗男人,居然在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