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你没追求,讲你活在幻想里,说不定啊,还要带你去维多利亚港吹吹风,吹一下你粉红泡泡的脑子!”
反面声音更是大,他只是在利用她的身份,那么多人在场,教皇却要给他戴皇冠,那不是侮辱拿破仑,拿破仑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他当然得自己戴上皇冠,那是他赢得的,而不是上位者赐予下位者的姿态!
而作为皇后的约瑟芬刚好满足两不得罪的条件,既不会让教皇难堪,也大大提高拿破仑在整个皇族的地位,还能演上一出恩爱情深的样子做给百姓大将看,岂不是三全其美,负雪言之凿凿,信誓旦旦。
陈茵满意地笑了。
“你笑什么?”荷美递给她一杯水,“谢谢,这副画是高仿吧。”
荷美也看一眼,意味深长一笑,“真的假的有什么重要,只要有用就行了。”
陈茵看不懂她的笑容,但是能明白她说的话。
“我可以叫你美姐吗?”
荷美挑眉,“当然可以,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她为人爽快干脆,陈茵莫名对她有几分好感,“你可以叫我陈茵,也可以叫我阿茵,我和小野其实是姐弟,不是兄妹。”
荷美倒是无所谓。
“其实小野这个人,就和拿破仑挺像的,骄傲坚定,有无限野心,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陈茵看一眼手里的水,追问:“比如呢?他想做什么?”
荷美还真想了片刻,随后冲她一笑,“我丈夫死了,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陈茵根本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忙说,“对不起。”
然荷美洒脱坦然,“他是被人害死的,别人说他贪污。”那年达尔富尔谏言一事,多安支持外来者阿拉伯种族,而她的丈夫支持原住民。突然,几张纸扔到她脸上,上面写,他私自给达尔富尔提供物资军火,有联合叛变嫌疑,又说那些物资军火是不正规渠道得来的,白纸黑字,他不善言辩,宁死不屈荷美当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只是他太蠢,“太轻易相信人。死了也就当买个教训。”
陈茵惊讶片刻,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