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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翘错薪(2 / 2)

民间女郎可能反而自由许多。

“瞧我做什么?”他不由笑,“我这样蓬头垢面,不也站在这街上。”

蓬头垢面是夸张了,人仍然是俊逸干净的。但在这些地界,是完全不可能像长安时那样精细。他连穿的衣裳都粗陋不少,每日幞头都要洗过晾干,次日才好戴上。

坦白说云弥都有些不适应,衡阳更是后悔不迭,但他是真的坦然。大概也是出来次数多,练出来了。

云弥弯唇笑着,倏地拿下了幂篱:“那我也要大大方方站在这里。”

“好。”他笑着点头,“应当的,阿弥比我好看一万倍。”

发现衡阳再一次溜过去买肉干,李承弈又笑不出来了:“我这什么阿妹,最近成天吃得厅堂里一股膻味。”

“她真的很喜欢羊肉和……兔腿。”云弥无声将戒指纳入袖间,“她还说过,要吃掉懒懒。”

怪不得没养住!李承弈怒了,几步上前,想把衡阳提溜回来:“李——”

“你喊呗。”她已经去抓肉干,“就算是你,也不能在外头喊我名姓。你喊我就给阿耶写信,叫他接檐檐回去。”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算了。他放弃教育,拉着云弥去一旁看猫眼石。

晚间回到官驿都过酉时了。衡阳立刻就要去沐浴,撇开他二人面对面。云弥刚在想他会不会拐弯抹角,他已经道:“今夜——”

“还不大行的!”她急急拒绝,她有时拖得久,会往复。

“……我没想正儿八经的。”他一脸严肃,“像你刚到那日那般,也可以。”

云弥暗暗咬牙。既不解他怎么就能这么一脸端正地说出这种话,也恼自己,仍然对那天情景记得一清二楚。

——她说出信期二字后。

他的确是郁闷了许久,伏在她身上一点点控制呼吸。她没推动他沉重身躯,打算自己偷偷开溜,才刚迈出一条腿,被他直接攥住往外一分:“魏阿弥。”

又多一个称呼。她眨巴眼睛。

“我是对你太客气了,”他慢慢道,“惯得你无法无天。还有好些手段,也没有认真教过你。”

云弥悚然,瞬间更想跑了。他一只手按她肩膀,一只手绕过膝弯,抱到里间床帐上去。

倒没怎么脱她的,却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握住她右手纤腕,不由分说往下摁。

看云弥不住摇头,他甚至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如此入门的手段,以前怎么居然没教会她?

不是没教会,是根本没教过。因为人家信期,从来不赏他脸。

真到了眼前,他又担心她不喜欢。何况这种清粥小菜,他也不是很需要。

“……握紧。”低低一声喘息,还得亲自教,“你手上有力气没有?懒成这样。”

云弥扭开脸,都不想看他了:“我用力了……是你……不大好握。”

她其实都没怎么看过,更不曾触碰。但现在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真不知她是怎么一回回接纳下来的。

他判定过,她绝对不算波涛汹涌,还偷懒得出奇。所以她这样说,他就可以当是得到了相反的、褒奖的、来自她的,对他的判词。

作为彼此唯一的判官。

她的掌心湿热,也足够柔软,但李承弈想自己是被他养叼了,以至于怎么都不能满足。连她这样的好脾性都烦了,一个劲搡他:“……手酸。”

“这样不行。”他沉沉盯着她,手探下去扯掉腰裙堆上去,哑着嗓子请求,“阿弥,待会记得并我。”

……什么并他?又是什么花招啊,她欲哭无泪,只能生生感受着他分开了自己的腿,那处昂扬横顶入腿间。

他怕她也难受,甚至不敢贴着花蕊,往下了两寸。隔着一层裈裤,只有腿间的肌肤不断传来摩擦感,越来越锐,越来越像开关,打开身体深处的渴望。

最后他终于喷薄在她腿下,自以为聪明地避开她敏感,发现云弥还是对他又咬又打,身体颤抖。

两个人都已经被挑到一定程度了。

云弥打定主意不松口,他也觉着再缠磨,明日更要煎熬,到底还是按捺着放过她。

“小娘子,有信呢。”寻春一边走到她身侧,一边奇怪道,“是一名侍婢交给我的,说是三娘子亲启。”

云弥“啊”一声,接过信封:“云栖吗。”

打开后,只一张藤纸。

空无一字,纸面左下角,一处弯斜笔迹。

1宁远国:大宛在唐朝时的称呼。

2沙漠道:陆上丝绸之路。

3货币:翻了半天说什么的都有555就还是一两=十钱,私设飞钱当纸币用。

4幞头:唐朝男子日常戴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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