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他的嘴唇贴着阿荷的脖子,一张一合落下了细碎的吻。然而,这吻没有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反弄得阿荷又痒又热,不自然绷直了身子。
阿荷捂着嘴没有作答,身后的人便越发放肆起来,压制着她靠到了门上,手也不规矩地撩开了她的裙摆,一路欺上去。阿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一松,茶壶登时落地,破碎的声响甚至惊动了外面的元珂。
公子,怎么了?元珂正奇怪屋内交叠的影子,又听了这声响,忙走近发问。
只听外面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阿荷怕得闭上了双眼,双手死死按住雕花大门,不想元珂见到此间不堪。
无无事,元珂,你回去睡吧。桓玠因刚刚的声响找回一点神智,诓起人来还头头是道,阿荷阿荷正在帮我行散,刚不巧打落了茶壶,一会,一会便无事了。
元珂将信将疑,公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奇怪,但确实比刚回来时中气足了些,难道阿荷真有法子帮公子行散吗?
腿间泛起一阵凉意,阿荷知道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撩到腰间了,这下面除了亵裤,可都被一览无余了。她气急,夹紧了双腿,用力扣着门道:公子,你可要好了?
公子,元珂告退。元珂不明所以,还是听了公子的话,退到偏房外面去了。
听到外面人走了,桓玠也松了一口气,他轻声细语地在阿荷耳边呢喃道:阿荷,他走了,你,你再忍忍,帮帮我
还要,还要怎么帮?阿荷其实很想转过身子,她被压在门上终归是处于被动,想做什么也不成。那灼人的阳物正戳着她腿间的缝隙,似乎随时都准备再进一步。
没等阿荷答应什么,桓玠突然粗喘一声,松开紧箍着阿荷的手,用一种更为便利的姿势扶着阳根插进了她的腿间,不顾她的感受,加速抽插摩擦着她的腿心,尽管隔着一层亵裤,他却越来越肆意,直磨得她出水。
唔公子,公子,轻些虽然腿心出了水,阿荷还是被磨得生疼,她第一次感受到亵裤衣料的粗糙,料想下面定然红了一大片,哈啊,公子,别,别撞那里,好疼好疼
阿荷的求饶并没有让桓玠生起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他揉了揉身下人的娇臀,又欺身直上,囊袋都拍到了她的腿上,淫靡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卧房。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荷的腿都麻了,桓玠才终于掐着她的腰,抖着释放了精水,弄得亵裤上糊了一大片。
两人都脱力倒在了地上,桓玠红了的眼睛里映着脆弱的阿荷,自责地将她的躯体抱到下面垫着的衣服上,担心她碰到茶壶的碎瓷片再受伤害。
公子阿荷泫然涕下,压下自己的委屈道:公子,可好些了?奴婢,奴婢去打些水,给您洗洗吧。
刚刚桓玠欲言又止,半句是我的错就是说不出口。确实,他是欺侮了阿荷,可做主子的哪有向仆婢示弱的?
阿荷缓缓支起身子,垂下眼眸不去看他,刚刚的事,奴婢会当做没发生过,公子不必介怀。
若是换了别的男子,听了此言定会长舒一口气,他们作践女子最要紧就是逃避责任。桓玠则不然,他本就心生愧疚,听了这话更加心疼起阿荷来,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阿荷,阿荷桓玠又像初见她一般,掏出帕子为她拭泪,心想他的阿荷真是水做的骨肉,碰到哪里哪里就出水。
不过,桓玠毕竟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阿荷的清白还在,她也不怪他。
在这男女情事上,锦娘要比阿荷看开得多,之前老爷桓楚曾在酒后幸了她,事后也未给任何名分,她非但不觉羞辱还引以为荣,只当主家待她是不同的,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自己,可结局怎样,到底不必再说了。
阿荷不想和锦娘落得一个下场,所以不愿和公子多有牵连,以免担了什么干系,惹下祸事。他是要守母丧的,期间不能饮酒吃肉,更不能行房事,若破了禁忌,准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到时候她便成了勾引公子的罪魁祸首,不会有好下场的。
桓玠还是放开了阿荷的手,浑身狼狈的两个人,确实不能就这样待着,眼下不能叫水,只好麻烦阿荷帮他清理了。
公子,可还发热?阿荷绞了块巾子给桓玠敷上,望着他那白里透红的脸关切道。
桓玠还有几分不清醒,猜想是这无忧散的效用还没结束,他不好再和阿荷提要求,便躺在床上任她摆弄,只有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人。
夜色已沉,屋里的烛火也燃了大半,阿荷有些累着了,揉了揉眉心道:公子既然没事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等等。桓玠有意挽留阿荷,他还有许多话想同她说,心里也因为她的陪伴而感到欢喜。
公子还有何事?阿荷眨着眼睛问。
我可以桓玠从未像此刻一样用心斟酌着用词,末了却还是选择了直抒胸臆,我想亲你。
嗯?阿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地退到了床沿。
直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左边脸颊,阿荷才终于意识到公子按住了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