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踹过来的腿被贺凛握在手中,他顺势将这条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利落地解开裤子,将高高昂首的性器解放出来。
贺凛的性器是肉粉色的,看着很是漂亮,尺寸没有白濯的那般夸张,但也着实不小。整根性器弯弯的,龟头比较大,整体就像一只大蘑菇一样。此时,它正被贺凛握在手中,上下撸动,蘑菇的顶端不时流出一滴清液来。
北庆朝雨的一条腿被贺凛架了起来,光滑粉嫩的小穴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看的贺凛双眼发红,凌乱的气息又急促了几分。他伸出手指 ,拨弄着北庆朝雨肥厚的花唇,里面渗出来的蜜液将他的手指染的一片润泽。
贺凛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那些一起训练的士兵。他记得他们说过,女人的屄流水了,男人就可以肏了。于是,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北庆朝雨濡湿的缝隙处上下研磨,蘑菇一样的大龟头抵住穴口,蘸着蜜液往闭合的细缝里面挤。
北庆朝雨有些痛,她的小穴一个多月没进入过外物,又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而贺凛的前戏只是吃了她的嫩乳,却没有给她小穴做扩张。现在他硬挺的龟头一直往穴里挤,实在让她有些吃不消,小穴酸胀酸胀的。她轻声阻止:“别……你慢一点……”
贺凛闻言,想起那些兵说过,女人床上说话不一定都是真心的。她们说不要就是要,说慢点就是快点。现在北庆朝雨又说不要又说慢一点,岂不是催他快一点进去吗?
这个时候,大龟头已经顶开缝隙,被花唇包裹住。贺凛握住性器根部,腰间一个用力,大刀破斧般的将整根性器都插进北庆朝雨温热湿润的体内。
“嗯啊……”北庆朝雨的娇喘化作一声吟叫,随着生理性泪水一起涌出。瞬间的胀痛让她的身体本能收缩,想要将异物推出体内。她没想到贺凛这么莽,就这样直接一插到底。她到底是什么命,两次洞房,两个男人,她却都是被人直接捅进来的命运。这些小处男啊……
贺凛硬挺的大龟头顶着嫩肉,将褶皱撑开,直杵到底。被顶开的嫩肉又迅速将弯曲的肉棒包裹起来,绞缠在棒身上吸吮。伴随着北庆朝雨的收缩,贺凛只觉得她穴中所有嫩肉都向着自己的性器涌来,紧致的小穴又紧上几分,裹夹得他几近崩溃。他一个没忍住,将浓白的精液射向花心深处。
贺凛射完之后,他和北庆朝雨都傻了。
北庆朝雨当然知道处男第一次时间短,但她又不是第一次睡处男。萧岚第一次怎么也有十几分钟,白濯就更别提了,他就不是正常人。但像贺凛这样,刚插进来就秒射的,正常吗?不对,现在关键问题不在贺凛是否正常,主要在于,她该什么态度啊?
贺凛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时间如此之短,刚进去就射了,太丢人了!这是他和北庆朝雨的洞房啊!他颓废地放下北庆朝雨那条腿,躺到她身边,将她抱入怀中,一言不发。整个人都恹恹的,沉浸在一种“我是秒射男”的愁云惨雾之中,看的北庆朝雨心里很不舒服。
北庆朝雨纠结半天,还是出口安慰,虽然她知道,这种时候,男人都不想听到女人的安慰。
北庆朝雨道:“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时间很短的。”
贺凛不说话,他知道这个。但还是觉得,时间再短也不该这么短。
北庆朝雨在心里给萧岚道歉:五皇子,对不住了!我要拿你撒个谎了!
北庆朝雨继续说道:“魏澜晓第一次也是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完全没问题,坚持了快半个时辰呢!”
北庆朝雨这句话,完全没有安慰到贺凛,但同样燃起了他的斗志,从反方向达到了殊途同归的效果。
“北庆朝雨,你在小爷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今天小爷不肏哭你,就不姓贺!不就半个时辰吗?小爷第二次肯定比他时间长!”
北庆朝雨欲哭无泪,很想问这句话可以撤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