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个人成婚二十多天了,行房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是距离最近的一次。
魏澜晓完全趴在北庆朝雨身上,粗喘着气。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在北庆朝雨xiao穴内,没有拔出来。不像之前那两次,射完之后就立刻清理起来。
北庆朝雨闻着魏澜晓身上的淡淡沉香味,双手抚摸着他挺直的背,精瘦的腰,一种名为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
虽然两个人还没有亲吻,还没有“坦诚相待”,但是,今天已经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了!北庆朝雨抱着魏澜晓的双臂又紧了紧。
两个人就这样,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维持了大半天。北庆朝雨内心中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她很是坏心眼的,穴肉用力夹了一下。然后她就感到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xiao穴中的rou棒越来越热,越来越大……
魏澜晓并没有转头看北庆朝雨,两个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胸乳相贴,交颈而卧。只是,魏澜晓的劲腰开始耸动起来,下半身又开始了有节奏的抽送……
很快,床上传来女子呻吟、男子低喘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这一次维持了许久,夜深才息。
轻尘居中一直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耳朵上的萧安歌套弄着同样再次抬头的性器,道:“今日来两次吗?”
他额间布满汗珠,说话也带着粗喘,脸上情欲之色显而易见,只不过往日那风流的双瞳,却如无波古井一般沉寂。
第二日,北庆朝雨醒来的时候魏澜晓已经去翰林院上职了。这是北庆朝雨第一次被“喂饱”,所以难得睡了个懒觉。
她躺在魏澜晓的床上,盖着魏澜晓的被子,一脸花痴的闻着被子上的沉香味,心中被甜蜜填满。
北庆朝雨回想昨天的两场性爱,她觉得魏澜晓肯定是不排斥她的,而且她对自己的身材相貌都非常满意,魏澜晓肯定也是喜欢的,是什么原因让他不愿意来抱她,吻她呢?
北庆朝雨想了半天找不到答案,最后只能归结在,大概这是属于读书人的迂腐?是不是魏澜晓觉得,只要走完传宗接代的必要过程就可以了?亲亲抱抱举高高这些,太轻浮?没必要?
北庆朝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只做不亲的算炮友,但他们是夫妻!
怎样才能让魏澜晓在做爱的时候可以开启正常前戏呢?昨晚她都主动了魏澜晓还是没接她那茬儿,该怎么办呢?北庆朝雨沉思。
这件事挺丢人的,没办法去问萧安歌和小白,只能靠她自己想。
北庆朝雨一脑子歪门邪道,很快锁定了一个她认为绝佳的好办法:给魏澜晓下药!
等他中了药,神志不清、性欲高涨,还不是被她为所欲为!
北庆朝雨说干就干。
她换了一身男装,装模作样的去巡视自己的几个铺子。
她不能去找宫中太医配药。虽然她是公主,不同于嫔妃,有权让太医给她开这种药,但是她觉得太丢人了!特别是老医正跟其叶一样,嘴上没个把门的。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药店买春药,同样是——太丢人了!这件事,她要瞒着所有认识她的人来做。
北庆朝雨这一天特意磨磨蹭蹭的,快到闭店的时辰才来到奇迹暖暖造型铺子。她找来一个身形跟自己差不多的店员,让店员小姑娘拿了好几套衣衫跟着自己进了试衣间。
公主换衣,影卫们自然不会盯着,他们甚至去了隔壁店铺的房顶上呆着,以免绝佳的耳力听见公主换衣的声音。以至于他们都没注意到,有一个身着店员服饰的娇小身影从铺子的楼里跑进了后院的茅厕。过了一会儿,从茅厕出来一个伙计打扮的小少年,溜出了铺子后门。
即使他们看见了也不会太过留意,他们是保护公主安全的,留意的都是接近铺子的人,不会分过多精力在离开铺子的人身上。毕竟,普通人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北庆朝雨会因为觉得丢人而甩开保护她的影卫们。
北庆朝雨是第一次独自一人走在九安城的大街上,心中止不住的兴奋。
周围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任谁也想不到,这个身着灰白对襟短衫的俊俏小伙计,会是当今无上荣宠的静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