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阿ken,都没资格和我比。”
姿态总是盛气凌人。
他斜着目光,湿唇在她的侧脸上辗转了一会,“他们要是让我不爽一次,我就让你狠狠爽一次。”
自然懂那个“爽“所指何意,许姿心一惊,没再敢出声。
俞忌言压着她,紧紧搂住她,汗湿的结实胸膛摩擦着滚圆的奶子,都压到变了形,他抬起臀腰,狠狠朝穴里插顶,囊袋重重的拍着穴边,猩红的阴茎带出淋漓的热汁淫液,粘在了俩人的阴毛上。
几十几百下的发力,不要命的深顶。
带着占有和怒意的情欲,是一发不可收的狠。
许姿激爽得视线朦胧,哭过的眼里,是模糊的水雾气。她早就被折磨得完全没了力,但身体里的欲望还在渐渐往脑颅顶,小穴张大了吃着整根肉棒,咬着不放。
感觉到穴里涌来了几股水,俞忌言拇指摁住她的额边,轻佻的笑,“想喷了?”
羞耻死了,许姿抿紧唇,不语。
俞忌言也够坏,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磨得她情欲难耐,下意识反手抓住了他的肩,他慢慢挺动,“循序渐进点,我比许律师大,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满足你。”
连个“呸”字都喊不出声,许姿乏力极了,薄瘦的身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想抗拒,但突然减速,穴里痒得浑身难受。
俞忌言轻柔的揉开她鼻尖的薄汗,“乖一点,嗯?”
下面层迭涌来的痒意,就像伸手在乱找支撑物般的急躁,最后,许姿认输了,她想要,很想要穴里的硬物再重一些的插自己。
她吞咽了几下,叫了声,“哥、哥。”
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似乎都听不清。
不过,俞忌言听清了,虽然是被逼着叫的,但也算是满足了。他突然的一记狠撞,让许姿根本挨不住的浪吟起来。
激烈的拍打声,重新在室内回响。
时钟又转去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同时释放了一次高潮。
俞忌言这次射在了许姿的小腹上,她哪里顾得上去阻拦他的骚行为,像失禁般的喷着水,刚刚被他干弄得憋了好多股,这会,又像流不完似的。
抽来几张纸巾,俞忌言将她小腹上的精液都擦了干净,只是刚回身,就被她无情的踹了一脚。累成一滩水的她,只能躺着呛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较真呢,开玩笑说你两句,你非要赢。”
辛苦伺候完这位大小姐,还反被数落一顿,俞忌言自然不痛快,他将纸巾揉成团,用力扔进纸篓里,反身,就再次罩住她,她瑟缩的在躲。
不过,俞忌言没强迫什么,只是横抱起了身下软绵无骨的人,绕开沙发,往浴室走,“我帮你洗澡。”
许姿一愣,半抬起眼,看了看他,然后眼皮又轻轻搭下,并没有抗拒。
-
这一夜,俞忌言是在许姿的公寓过的夜,但是被驱赶到了隔壁的小卧室。一张小床,窝得他难受,早上起来,筋骨都撑不开。
雨夜后,是如洗后的晴日。
逆着片灿白通亮的光,许姿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在煮咖啡。闻着咖啡豆的香味,换好衣物的俞忌言走了出来,她没看人,“快走吧,别赖在我家。”
咖啡煮好,她刚端起杯子,就被他抢走,先抿了一口,皱眉头的样子像是不满意,“改天给你拿点好的咖啡豆。”
懒得理,许姿拿过杯子,在餐桌前坐下。
就是想呆也呆不了,俞忌言今天约了朋友打高尔夫,走之前,他想起手表落在了卧室里,他前脚刚走进去,门铃响了。
像是一直在等人,许姿放下杯子,小跑到了门边,拉开大门,热情的打招呼,“阿ben,你来了啊?”
门边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大约20出头,一身浅色的美式休闲装,体型是匀称的高壮,样貌是带点痞气的俊气。
他看上去和许姿很熟,拖了鞋就往里走,“昨天被放了鸽子,还不如昨晚来找你。”
卧房的门拉开了一条缝,俞忌言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视野清晰,但双目冷得很。
原来,还真有阿ben。
许姿招呼阿ben在客厅里坐下,然后走去了自己的卧室,想拿点东西,经过小卧房时,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回过头,刚推开自己的卧室,就被一掌推进了屋里。
俞忌言将人抵在门边,双腿一跨,下身往前顶压得许姿一阵难受,跟着就是一个侵占性极强的湿吻,他将舌头蛮不讲理的探进去,撬开齿贝,勾住了她的软舌,吮舔的水声,粘腻又色情。
她闭眼,呜呜咽咽。
没吻太久,俞忌言就松开了,许姿舒畅的呼吸了几口,嘴边都是他碾磨过的口液。
她擦了擦,一哼,“俞老板这醋劲很大啊。”
撑在门上的手掌,赫然握紧,俞忌言憋着股烦躁的气意,冷下声问,“他是谁?”
许姿随口应,“阿ben啊。”
“你还真钓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