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那是路霞伊未曾见过的淡漠神情。
「我认为这是很容易就能达成的要求,况且段考题目有约莫二十分是默写,只要有花点心思背就会了,你母亲已经对你很宽容了。」他道,语气有些虚无縹緲,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小,「你的家庭应该从没有给过你什么压力吧。」
余季宽见自己的立场完全逆风,怎么解释好像都是自己的错,加上温念澄的语气听来有点怪异,也不知是怎么了,于是他只得摸摸鼻子,意兴阑珊的回到座位上,留下表情有些震惊的路霞伊。
「霞伊,怎么了?」温念澄见他离去,看着路霞伊诧异的表情,又恢復了平常那样柔和的笑容。
路霞伊愣了愣,不禁开始思考,温念澄到底是经歷过了什么,才会在最后说出那种令人疑惑的话。
「没事喔。」她尷尬的摇摇头,总觉得这问题不适合现在问出口。
关于温念澄这人,她还是不甚了解。尤其在经过刚刚的那番对话后,她更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认识,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他其实被埋藏的很深很深。
想再更了解他一些——凝视着他的双眸,她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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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温温(说几次
季宽真的白目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