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夏月初出了什么事,但是它们能敏锐地感觉到主人身上气息的不对劲,都使劲儿地用头蹭着她的身体,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她。
夏月初回身上炕,钻进被窝里,然后拍拍自己身侧,招呼两条狗都上来。
搂着二傻有点憨粗的脖子,揉着大傻刚换上的厚实被毛,原本不安的心终于好像找到了一点依靠。
她有些孩子气地揪了揪大傻颈间的长毛,嘴里低声抱怨道:「你爹那傢伙,说是去保定府看看,这一看就没影儿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的,这次等他回来,一定要罚他去睡书房。」
夏月初平时爱干净,不许两隻傻狗随便上炕,所以这会儿二傻有些兴奋,在一旁滚来滚去。
大傻则老老实实地任凭夏月初一双手在自己身上蹂躏,不时用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掌心。
熟悉的环境和两隻狗的陪伴,让夏月初渐渐恢復了平静,后半夜终于疲惫地阖上眼皮,昏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