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时,她也对段钊施展媚术,一股骚动在段钊体内流窜,让原本愤怒的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想汲取琉璃身上的气味,抚平身体的燥热。
“你不怕父皇找你?”一双手已经在琉璃身上不规矩起来,身后小厮婢女退得干干净净。
琉璃嘤咛一声,娇柔道:“皇上今日新得两位美人,怎有时间找奴家?而且……”她一双柔软无骨的手抚上段钤胸膛,声音魅惑销魂:“今晚是七夕,牛郎织女都相会了……”
很快男人就将女人抱了起来,往寝房走去;当红纱帐幔里交迭的人影传来娇喘,段钊哪还有心思想王家的事?
这正是琉璃要的,段钊的助力愈少,她的重要性就愈高;皇帝虽是壮年,但哪能呵护她一世?等到他驾崩之后她一个后宫嫔妃还能如何?
习媚术服的丹药已经令她终身无法有孕,若不能承宠,皇帝老头一死,她只有殉葬和出家两条路,她琉璃才不干!
她琉璃可以做得更好,爬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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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热闹的牛郎织女会,就在丑时过后,一条火蛇迅速吞噬了正鑫当铺。
“走水了!走水了!”
献宝船会闹到子时方歇,众人方沉睡又被惊醒;但等到大伙儿来救火时,正鑫当铺早吞没于火海,只见掌柜和伙计在门口哭天抢地,人人一副哀痛欲绝的惨状。
叶家人也赶来了,望着窜天的火舌,一脸无语。
众人见叶家兄弟一脸沉重,心想他们一定损失惨重,里头那一张张的当票借据都付之一炬,那损失简直无法估算……
叶家兄弟头摇得愈起劲、声音愈感慨,乡亲就愈同情。
叶二少:“大哥,留在这里看也没有用,咱们回去合计合计。”
合计什么时间拍卖李家祖产。
浓烟熏得斯文稳重的叶大少眼睛都流出泪水,他一边拭擦一边道:“是啊!早点开始,后面才不会措手不及。”
明天一早就通知如仪和秋娘,开始准备拍卖会……
“咱们一定要仔细一点,否则就对不起人家了。”
不狠狠赚一票,实在对不起李旭这么看重叶家。
“二弟说的没错,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顺便跟如仪要一个拍卖的好位……
街坊邻居见叶家兄弟这么快化悲愤为力量,心心念念想着怎么处理后续,都对叶家兄弟竖起大拇指。
“真是一个善良的商户!”
“是啊!好久没看到这么有良心的商人了。”
“这么肯负责任的当铺真是少见,叶家也有钱庄,老子决定了,明天一定要逼李氏钱庄把老子的钱都还来,存到叶家钱庄去,这么有良心的商户,太有保障了!”
“是啊、是啊!”
“跟那个发假钱的李家都不一样!”
现场一片交誉赞叹,听得掌柜和伙计有点懵,这把火似乎把叶家愈烧愈旺,这是叶家要发了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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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言官弹劾赵王和王家的折子如雪片飞到皇帝的龙案上;说赵王枉为翰林领袖,私德有亏,给皇室蒙羞。
这些折子没有意外,很多都是太子、燕王人马所递;但令人玩味的是,其中也有不少赵王自己人,包括欧阳墨领导的翰林院,几个大学士也纷纷上书,要赵王反躬自课。
朝堂上对赵王毫不留情的口诛笔伐,欧阳墨没遏止还推波助澜,穆冰瑶听了,笑说段钤和欧阳墨这棋下得好。
一干人在一品状元楼研究“地契”,顺便八卦一下京城最新消息。
白泽先道:“赵王在大秦百姓心中是翰林领袖,但别忘了他是皇子,他能不能夺嫡,不是看舆论,而是看皇帝;再怎么说,赵王是皇帝的儿子。他和王轻云未有婚约珠胎暗结,这对皇帝而言并非大事,在文人间说破了,也是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只要后续赵王态度良好,愿意负责,这个谈资维持不了几天。”
穆冰瑶点头:“赵王厉害之处,在于他掌握了皇帝的心思。皇帝也许一开始也生气,但他贵为九五之尊,自己的皇子因为这种事被朝野毫不留情谩骂,他脸面也过不去,心里不会舒服,甚至看赵王被骂得狗血淋头,自己就骂不下去了,还会觉得这些言官一天到晚揪着皇室私事不放,是没事找事!不过就是两个有情人情难自禁,赵王又不是不愿负责,那些上折子的言官蹬鼻子上脸骂得愈起劲,皇帝就觉得赵王愈可怜;更何况王轻云背后有王家军,皇帝不得不思量。”
众人一脸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操作。
穆冰瑶嘴角微扬:“他们愈骂,皇上就愈同情段钤和王轻云,而宫里刘淑妃也不是等闲之辈,等着吧!这两天,赐婚的消息就会下来了。”
段钤打的算盘,与穆冰瑶和白泽推断的八九不离十,皇帝对段钤的责备比想象中小。
不过威远侯府就不太平;太子、赵王连番来“关切”,让一向面临大敌也能处变不惊的威远侯王牧,都气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