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冰瑶很意外,第一次有人这么仔细计算她受了什么苦、吃了什么亏,还为她抱不平。
段锦继续说:“方才在宴会上,本王很想杀人,第一次很想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王氏和穆冰莹的性命,让她们不能再伤害你、逼迫你。”他看向她:“其实只要你愿意,今晚本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那两个人──”
段锦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穆冰瑶瞅着他的表情,竟是眉眼弯弯,唇角带笑。
他心脏一个停拍,耳根微红,别开脸:“干什么这样瞅着本王?”
“段锦。”
穆冰瑶说:“瑶儿觉得老天爷很不公平。”
段锦想到她的遭遇,点头:“是很不公平。”
穆冰瑶鬼使神差地在段锦下巴啄了一口:“瑶儿只要想到合作的伙伴是殿下,就觉得老天爷对瑶儿太好,对别人……很、不、公、平。”
穆冰瑶不是一个怕辛苦的人,为自己喜欢的人出谋划策、殚精竭虑她心甘情愿;只要对方也同样用心待她、理解她,愿意给她一方天地、一世安乐,她可以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她一直以为段钊值得她这样付出,但是,在受过这么多伤害与背叛之后,段锦刚刚那席话的感同身受,以及对她流露的意难平,已经让她得到了被认同、被重视的理解,她觉得自己这一世能选他当合作对象,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再辛苦,也不委屈。
就算是以自身为代价,也值得。
老天爷终于对她公平了一次。
这一世她可以报仇,也可以报恩;上一世段锦亲手将兵符给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这一世她会努力回报他,助他上位。
段锦被穆冰瑶这般看着,耳根骤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傲娇皱眉:“你调戏本王?本王和你说正事呢!”
穆冰瑶呵呵:“是吗?如果你的手没放在那个位置,瑶儿几乎要信了。”
段锦的手早从她腋下往前伸进肚兜里,攀上她的胸,揉捏挑弄那对秀挺的小白兔。
话题既然都到这上头了,段锦也不矫情,他可馋了她两天。
这两天在兵营操练那些糙汉子,自己也跟着下去带头练队形,有时也接受将士单挑,参加搏击擂台。
虽然现在天气还不炎热,但每次休息,里衣都是湿的。
段锦在皇宫锦衣玉食,却十分享受这种一群大男人挥汗的恣肆!夕舂余晖下,那些糙汉子脱了上衣,脸上、颈上、胸膛淌着如雨汗水,在阳光下发出熠熠晶光,那是战士的光芒,段锦觉得水珠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最好看。
可那两天他却心猿意马,想的都是京城里那只小妖精。
她肌肤胜雪,在他的驰骋下,脸上、颈上和胸上也会有水珠,汗珠、泪珠都好看,会让他看得眼睛赤红、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还有上次她泄了阴水,疾喷在自己腹上的水珠,那一幕简直让他疯魔。
什么水在他的瑶儿身上,都好看。
“嗯……”
段锦吻上穆冰瑶右耳,那里有一颗他送的红色玛瑙,在绯红耳根上显得娇艳欲滴,衬得佳人粉色秀颈更妩媚撩人。
段锦觉得水中的小妖精让他无法自持。
潮湿的肚兜绑线被他用牙齿咬开,亵裤也被他以脚指利落的脱掉,他一手揉捻她胸前的柔软,一手探进水中抚摸她丝滑的腿,穆冰瑶曲着膝盖,段锦的手从她的脚踝开始柔捏,沿着她线条优美的小腿曲线,一路到大腿。
“嗯……段锦……”
他抬起她的右腿,倾身向前,将唇覆盖在她小巧的脚踝。
“你还没告诉本王,到底今晚要不要解决那对母女?”
“那、那样太……太便宜她们了……”
右脚被抬高,穆冰瑶整个下身呈现一个大开的局面,即使是在水面下,也让她羞愧难当!
水的滑润让她的右腿吻起来比丝绒更滑,光泽则让腿看起来比绸缎还光亮,他握着她小巧的足,吻一路从脚踝往上,或吸吮、或轻啄、或啮咬,直到姿势的局限让他无法再往上。
“那小仙姑希望什么时候动手,告诉本王,本王就去做。”
他伸出舌头,在她白皙的膝盖上打圈圈。
水面上飘着她的肚兜和亵裤,穆冰瑶被迫张开着双腿,私密处被晃动的温水侵入包覆,然后一只大手覆盖了上来。
“殿、殿下,你知道……今天瑶儿是……是怎么发现母亲阴谋的?唔……”
段锦手指灵活在花瓣缝细里轻柔搅动,每一片皱褶都被他翻洗过,穆冰莹整张脸红得发烫,紧咬着下唇,将脸埋在段锦的颈窝。
这姿势实在太羞耻,可是在段锦舌手并进的抚触下,又不断因为兴奋而颤动,她想用谈正事阻止自己心猿意马,但,怎么可能?
段锦亲完右腿,又去抬左腿,由于换手,腿心里的手一移开,穆冰瑶那里甚至出现片刻空虚感,不过很快就被另一只手填满,并且直接伸进一根手指,闯进窄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