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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小狗(1 / 2)

她想她厌烦了黎墨,夏沐沐那个派对她找了个借口拒绝了,所以她没在场。

叩叩。

冉箐在家里洗着盘子,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道敲门声。

她拿了毛巾擦了擦手,去打开门后,却没有看见有人。

冉箐往外边走廊看了几眼,然后就看到了地面上躺在报纸上的一簇玫瑰花。

她低头拿起这束红玫瑰,有很多枝,淡淡的花香传来。她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还是拿着花进屋关上了门。

之后她就睡下了。第二天是周末,她能不去学校,也不去打工,就这样待在家里。

夏沐沐的短信发过来,又在说黎墨之类的什么,不过她跟冉箐明确表示她想要黎墨的联系方式。

因为夏沐沐在派对上问他联系的时候,黎墨委婉地拒绝了自己。

“喂?您是冉箐小姐吗,您母亲想让你去探视,不然就一直在这闹,影响了很多狱友。”

冉箐拿着电话的手一紧,“好……好的。”她回答声音有些虚脱。

这种感觉从脚尖到头顶,对方挂断后,她沉默着放下电话,跟学校请了假就开始准备出门了。

“母亲会怎样呢……这个女人,她只有我了,她连丈夫与儿子都失去了。”

冉箐靠在巴士最后一排的窗户上,口中喃喃,别人只当她呓语。

她睡了过去,入睡的时候是安稳的。

深夜的高速公路,巴士上人不多,司机在小声地放古典音乐,周围是行驶的声音。车辆穿过马路的声音,一种舒服的氛围。

她的思想在睡梦里活跃起来。她是说在那种种以往里,左唐棠来她家做客的时候,妈妈拿着一把长刀杀鱼的时候,她看见她们两个人的脸融合在一起。

一把尖刀,一个炎热的夏天。一种包围她心脏的恐惧,一滴溅到她脸上带着鱼腥气的水。是那个夏天。

她自己不懂左唐棠怎会在那个夏天出现。那个夏天左唐棠在外地念高中,无法在家里的餐桌旁出现,她看见一张带血的笑脸。

一道喇叭声响起。

她醒了过来,醒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冉箐回到现在这个有黎墨的时代,这个已经长大并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候。

这里与她的变化一起结合,与她死去的夏天一起成为她的回忆,在多年后又将变成某个过去。

来到g市,冉箐找了个旅馆住下,打算明天去看望母亲。

在办好种种手续后,冉箐看到玻璃窗后的母亲。

她拿起一边的电话,眼神平静地看着母亲:“你想跟我说什么。”

母亲一直流着眼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父亲真的不是个人。”

“想当年,我怎么会看上他。要是听你外婆的话,我就不可能在这里了……”

冉箐闭了闭眼:“你……你就是用那把刀捅了父亲吗?”

“是家里的刀。”母亲说。

“我不知道你,怨恨这么深。”她说。

“是因为你父亲赌钱,到那个时候还有贷款,之后我……”

“你跟别的男人再婚了,你还有个儿子,你说那个男人跑了,我不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女人吼了一声,“我有什么错,我跑过来再来找你们有什么错,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

“你疯了。”

“你和父亲在离婚的那段时间给我的打击还不够大吗?”

女孩儿放下电话,她要走了。

转过身的后一秒,她又回头看母亲,母亲熟悉的脸夹杂太多情感与姿态。那是一个被遗忘的女人,一个干了坏事的女人。

她回到旅馆,心情无法平静。

冉箐闭了闭眼,想起那个和父亲的家,那里还可以去,她手里有钥匙。

她在G市多待一天,黎墨就因为联系不上她感到不安一天。

在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就没有回去过,想到那里的一切,都是脏的,那里只不过陪她度过了两年。

她来到父亲死亡的地方,继而折回来,折到自己的房间。她看见那几本书还在书架上,没人碰过它们。

待了一会儿后,冉箐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隔天,她回到了学校。

黎墨看着冉箐远远走过来的影子,身边是跟他要联系方式的夏沐沐。

“黎墨学长,可以把你的号码……?”

他收回眼,看着面前矮自己许多的夏沐沐,轻声开口:“好。”

他把联系方式给了夏沐沐,他应该能得到她的奖励了。

晚上。

“我把号码给她了。”

黎墨朝她望去,身子蜷缩到沙发和茶几之间的位置,想条狗一样在她的脚边待着。

“做得好。”

她摸了摸他的头,后者身体颤抖着,反应颇为激烈地低下了头。

“我……您什么时候可以进入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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