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赫都被他摸得差点要射了。

采集器还贴上来，自动开始吸取，腺体顿时就更加刺激了起来。他是个很遵从身体反应的人，呼吸都无比粗重。宋晗书的双手则搭在他的肩膀上，带着故意的低笑问他：

“还好吗？”

秦子赫梗住脖子，死鸭子嘴硬：“嗯，还成！”

操，他真的要射了！

腺体被刺激得越发肿胀，宋晗书一直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更是把秦子赫刺激得不行。他是个雏鸟，根本受不了被人这样弄，没撑多久就是一声闷哼。

宋晗书轻笑出声。

秦子赫一瞬间爽得飞起，之后却又差点要把自己藏起来。

天！他真的，真的射出来了！

“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宋晗书眯了眯眼睛，将那汲取了足够信息素的收纳瓶取下，同时打开了房间里的通风，让alpha的信息素快速溢散，“一般提供信息素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没事。”

秦子赫还在粗喘。

操！丢死人了！

“对了，楼下的那只猫……它刚刚生了小崽。”大约是看到了秦子赫出丑的样子，宋晗书笑意更深，终于和他多说了几句话，“养了小崽的猫都脾气不好，你别去招惹它。”

秦子赫缓了缓，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裤裆那边也没湿到外面，但他自己能感受到那股不舒服，所以就别别扭扭的：“啊，这样，那我不和它计较了。等下，你看到了？！”

“嗯。”宋晗书和他对视，清冷的面孔上露出笑容时就像高山化雪，“出门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

秦子赫：……丢脸丢得没边了。

不过他也不是个在乎面子的人，冲回家换了套衣服，中午就再次出现在了宋晗书的面前，还邀请他下午一起去哪里溜达溜达。宋晗书刚刚把提取的信息素分装到检测瓶中，要去观察在新款储存液中信息素的溢散速度，所以立刻就拒绝了这个邀请。

“不行，忙。”

“实验放明天再做。”秦子赫心里痒痒，“我们去喝酒。”

“不去，这个实验必须立刻做，不能拖延。”

秦子赫搞不懂里面的东西，嗓门又大，当然被他亲爹发现在骚扰实验员的事情了。苏长青拉着他进办公室聊了聊，这条像大狗一样的alpha才老实了一点，就跟在宋晗书身边，一边无聊得打瞌睡，一边瞅他捣鼓那些东西。

“你做这个有什么用？信息素不就是会溢散吗，溢散了再释放不就好了？”

宋晗书垂眸，正在记录数据的手顿了顿：“你不懂。”

秦子赫鼻子喷气，好吧，他是什么都不懂，他只想今晚和大美人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