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歪着脑袋,已然是满头大汗。
坐在床上和床边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眸子里的默契,不言而喻的产生。
还是不长记性啊。
无论是梦里梦外都是地狱,席卿醒过来,手腕依然被捆绑,菊穴里还插着狐狸尾巴肛塞,她被放在床下,庄子默趾高气昂的坐在沙发上,命令她围绕着屋子爬。
眼泪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只是默了几秒钟,便重新动起身体,用被捆绑住的两只手腕,扭捏的像个泥鳅,艰辛在地上爬动着。
孰不知那撅起的屁股和放浪摇晃的尾巴,都成了男人眼中的一把火,噌噌点燃往心头乱窜,看的他口干舌燥。
“睡了一觉这么听话,不念及着你的男朋友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她的吸鼻声,用泛着青紫的屁股扭捏在空气中,爬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庄子默胳膊搭在扶手上,撑着脑袋,恍然大悟的一声笑,“不会是想着让我们早点把你玩腻,好放你走,出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无论如何都压制住自己反抗的冲动,只要乖一点,再乖一点,迟早会踢开她,换下一个倒霉鬼来代替。
男人哼了声,淡淡的笑却觉得满是嘲讽,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她甩动的尾巴。
“傻。”
这句轻声吐出的字眼,她却没能听到。
“呐小母狗,快点爬过来,主人的鸡巴可等着被你服侍呢。”
她沉默的换了方向朝他爬过去,人已经解开了裤子,竖起硬挺的大肉棒紧贴小腹。
当她跪在他的胯间准备仰头含住时,被他捏住嘴巴,挑起下巴,只见他一改散漫,眼中严肃。
“无论我跟你说什么,我都要听到回答,下次再沉默,屁股和脸,你自己选一个被我扇。”
“知道了吗!回答!”
他压低声音怒吼。
这一吼直接将她的眼泪也吓了出来。
“知,知道了。”
她被监禁在这间卧室里前两周,两人没一次戴过套,全部在她的阴道中内射,灌精。甚至连嘴巴里都不再射了,只有他们默契的知道,想让她的身体产生点什么变化。
席卿的表现,的确听话,大概是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不挣扎也不反抗,自以为是表现的多乖。
但是她却不知道,每次入睡的梦里,都喊叫着同一个男人的名字。而这个名字,却不属于他们两个的任何一个。?
这一天晚上,庄云清带回来了一套装备,而庄子默也早已把她的四肢捆绑在了四条床柱上,趴着的姿态,胸口挤压闷疼,她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直到看见他将带来的那把手提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像是笔的东西,连接上电源线,又拿起涂抹的药膏,递给庄子默。
“你们干什么……”
慌乱的语句让她一时忘了分寸,又赶忙改口,“主,主人,要做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啊,小母狗。”
庄子默一副怜爱笑着,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眼底的暴戾腾而浮现。
“让你认清自己身份的好东西!不是喜欢叫着你那狗男人的名字吗,我们可吃醋了,当然得把我们的名字纹在你身上。”
“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谁的东西了。”
“不——”
庄云清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我们不想听你嚎叫,老实点!”
说着,从箱子的另一头拿出一个粉色的口球,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将皮带绑在她的脑后。
“呐哥哥,纹在这里好了,漂亮的蝴蝶背上咱们一人一个,不过这个大小,勉强只能纹下一个字啊。”
“那就一人一个。”
“说的也是呢。”
他打开手中的麻药,涂抹在那区域上,身下的女人突然开始窜动着挣扎,然而绑在四柱上的铁链根本不允许她做出那样的动作,两个人只觉得一阵好笑。
“要是老子绑的铁链能被你挣扎开,我特么跟你姓!手腕被磨烂也是你活该!蠢货。”
“唔唔唔!!”
席卿嘴里死死地含着口球,清秀的媚脸煞白,口水顺着口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来越多,眼球几乎要瞪凸出了眼眶。
等麻醉开始发作,庄云清将墨装好,启动的电钻声嗡嗡嗡回荡在她的耳边。
“唔唔!呜呜!”
“好了好了别叫了,又不疼,给你麻药已经对你够好了啊!”
庄子默掏掏耳朵,看着她口水直流的模样,眼中恐惧瞪狞的大眼,仿佛失去灵魂,还是头一次见她表情这么慎人的模样。
细小的针在她皮肤中扎入滴墨,庄云清认真地一笔一划写下两字,在她身体上做着专属记号,每落下的一针,他都格外兴奋,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翘越高。
庄子默难得看见他一往平淡的脸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笑,印象里向来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