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赛尔请主人使用。”凯文赛尔看着眼前大变样的训练室,不,现在应该说是调教室,喉结滚动狠狠咽了下唾沫,心里大骂蒙迪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要准备得那么全乎,这下子他肯定得被玩死了。可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说不得只好是硬着头皮把自己献上,豁出去任由雄虫料理了。
“呵呵……”
雄虫不笑还好,这一笑,直笑得凯文赛尔毛骨悚然,眼前依稀浮现出闹崩那天雄虫的强势凶残,心里不禁一哆嗦。
“念在你是第一次,就不太难为了,那个吧。”
顾容手指一指,凯文赛尔目光顺着看过去,悬着的心稍放,墙壁束缚吗?还好还好。凯文赛尔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是高兴得太早了,对于雄虫的睚眦必报完全没有深刻认识,等他把这一轮挨下来,感受过什么叫做生死不能,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不太难为”什么的,那就是谦辞啊!
顾容看凯文赛尔脸上那隐约压抑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垂下眼睑,嘴角弯了一下,然后又自然地抬起头,歪了下脑袋,示意雌虫可以过去了。
高壮赤裸的雌虫被手铐和皮条拼接的束身衣固定在墙壁上,结实肌肉在绑缚下更加地饱满凸出,带着凌虐的肉欲诱惑。
顾容拿过油浸了的短硬皮鞭,在凯文赛尔的身上抚摸一般慢慢滑动,从脸颊到锁骨,再到胸乳和下腹,所到之处,肌肉收紧,显现出富有力量的轮廓线条,却是没有闪躲,只粗喘着抽气,紧绷又放松,全盘承受。
“主人,哈……重一些啊。”漫不经心的暧昧撩拨,让身心强烈渴求的凯文赛尔情欲完全被催发,空虚的浪潮在体内不住翻卷,强烈渴望得到雄虫的玩弄,无论是爱抚还是惩罚。
“说好了受罚,你当这是来享受的?”雌虫那一副恨不能把自己全副送上来痴汉似的浪样儿,看得顾容直想抽他,当然,他也这么做了。鞭子啪地一下正中掐着乳夹的肉豆斜抽下来,在饱满的胸肉上留下一道暗红色情的痕迹。
“主人的罚也是,嗯……哈,赏,贱奴喜欢。”又疼又爽的刺激自抽打之处爆发开,然后是丝丝抓到心里的痒,凯文赛尔剧烈地粗喘着呻吟两声,眼神热烈地迎向雄虫,讨好又挑衅。
“这么乖,团长大人可曾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雌虫嘴上油腔滑调,偏偏张扬不羁面容配上那神情中忍耐不屈的样子该死的性感,勾得顾容一阵阵小腹发紧。他手掌按上那处被束身皮带勒出的乳肉,五指狠狠攥住拧了一把。
“啊啊……没,但是,贱奴很荣幸。叫我凯文啊,主人,或者小甜心?”雄虫粗暴凶狠的这一抓,痛爽得凯文赛尔浑身电打,更加大声叫唤起来,浪得毫不掩饰。
甜尼玛……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顾容本打算第一次收敛些,可看雌虫这受虐享受的沉迷样子,让他觉得自己要是下手不狠,怕都“满足”不了这骚浪贱货!
“很荣幸?啧,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这态度变得也忒快了点,就因为知道我等级不差?”拿过凝胶倒在雌虫的胸肌上推开,顾容开始了挤压揉搓,夹着乳夹的两点尤其被重点照顾,本就充血肿胀的肉豆又大了一圈,紧紧撑住圈口儿,晶亮细嫩得要破了皮儿一样。
“是,也不是……啊……主人,那儿,哈,乳头玩坏了。”凯文赛尔视线向下,看到雄虫将自己的胸弄出各种羞耻的形状,脸皮有些发烧,但身体却更加兴奋,雌根硬得发疼,顶住内裤的布料泅湿出了一圈淫靡的痕迹,隐约勾勒着那饱满肉桃的形状。
“哦,坏掉了吗,我不觉得,看你这骚样儿,明显是喜欢得很呢。”顾容目光深了深,手掌继续向下,摸过雌虫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然后隔着白色的布料握住硬烫的肉棒,拇指在冠头上碾压起来。
“啊,哈,哈……主人这样厉害,谁能拒绝您呢,除非他不是雌虫。”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刺激,体内快感奔涌流窜,爽得凯文赛尔雌根狂跳,射精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却每每在卡在最后关头,折磨得虫疯掉。
“也对,高级雄虫呢,否则也折不了您团长大人的腰。现在脸疼吗,跑来打脸,憋屈不?”没有雄虫的信息素,雌虫根本射不出来。顾容扯开内裤,将那根粗烫的肉棒释放出来,握在手里撸动,却就是不给雌虫最需要的。
“不,不憋屈,啊……您要不是这样,贱奴还不来了。让,让贱奴射吧,求您了。”强烈的射精冲动,憋得凯文赛尔眼白都要翻上去了,却还是撑着清醒,皮皮地撩拨雄虫。
“嘴挺硬,你就这样求的?”乖顺有乖顺的好处,但无法否认,硬汉受缚,坚毅忍耐的模样无疑是更让人热血沸腾。顾容鞭尾一挑,尖尖撩过雌虫的奶头,手中肉棒又狠狠颤抖了几下。
“呃……主,主人,不稀罕,才不会,喜欢……那些软蛋呢。”凯文赛尔在赌,赌自己所认识的雄虫与众不同,反正该冒犯不该冒犯的他早就做全了。雄虫的性子与他所认知的完全不同,他不相信这样的雄虫会喜欢卑躬屈膝一味顺从。
“你又知道。”顾容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