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我这样想着，躺倒在床上，用手锤着自己的额头。

半个时辰前……

今此良夜，我与几位故交相约一聚，难免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时，我见夜色已深，便吩咐仆人下去，遂独自前往住处。

恍惚间，我来到一处院落，觉得甚是熟悉。待看清院子里的秋千时，我才想起，这原是我亡妻所居之地。这秋千本是我嫌这院子冷清，与亡妻共同搭建。如今见到，忆起往昔，我思妻之心更甚，这不禁让我流下了泪。

我正伤感着，忽听得旁边的屋子里有响动，遂至窗前窥视之。只见窗上人影正宽衣解带。那人影身姿袅娜，杨柳细腰不堪一握。我惊觉这人身影与亡妻如此相似，便忍不住伸手将窗推开一缝，继续窥探。

推开窗之一瞬，氤氲热气扑面而来，香气四溢。霎时间，犹如身在仙境。那女子此时已坐入浴桶，漆黑长发披散在身后。纤纤玉指拂过水面，接着她又用双手将水捧起，洒在身上。洁白的肌肤被水泼过之后有些微微发红，却也更显得她的肌肤更加诱人。

看到此景，我回过神来，身下那物竟已发硬。我将眼睛闭起，又将眼睛睁开，反复确认眼前这女子是人是妖。

女子好像察觉到身后有异样，侧头往身后看去。这一回头，竟使我吓了一跳，跌倒了地上。

那女子竟是我的儿子程泽！

程泽只匆匆披了件外衣，来到窗前将窗推开向外望，却发现外面偷看的那人是程仲南！

程泽顿时由气转惊，道：“爹，您怎么在这里？”

“我……”程仲南不知该如何回答。

程泽此时趴在窗上，看着程仲南。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包裹在身体上，如瀑长发覆盖其上，更显他姿态撩人。

程仲南看到此番景象，原被吓痿的那物又硬了起来。程仲南立即起身背对程泽，将手背在身后，望向天空。

“今日不知怎的想起你娘来。”程仲南故作镇定的说，“本想和你说说话，怎料……是我唐突了。”

程泽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程仲南，说：“爹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我已洗好。爹请在里屋稍等片刻，我这就过去。”程泽急忙转身去换衣服。

程仲南只觉尴尬，恨不得早些离开

“不必了，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睡吧。”

程仲南逃跑似的离开了那里。

我回来之后，赶忙换了衣服，顾不得洗漱，便仰面躺倒在床上。现在我只是闭着眼，脑子里便全是程泽洗澡的画面。我恨不得锤自己两拳。

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发情，我当真是疯了么！

我缓缓闭上双眼。那双原本抚着水面的手却突然向我伸来，我从浴桶前来到床上。他趴在我的身上，抓起我和他的阴茎一起上下撸动，阴茎渐渐在他手中胀大。

“爹爹，舒服么？”他在我的耳边轻柔的吹气。

我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突然笑起来道：“爹爹，你可想清楚了？”他将腿搭在我的腰上，姿态极尽魅惑，“我们要是真做了，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低头看着他，就像受到了妖魔的蛊惑一般，向他吻了下去。

一夜缠绵，我们不知交合了多少次，只想与他再亲近些。当我再次睁眼时，才发觉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从那日起我便会常常梦到他，梦中的他一次比一次撩人，让我愈发不敢面对现实的他。怕一见到他，我会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不过，我每次梦醒都会去那院子里远远地瞧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