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聂海谦的灵台清明了几分,不对,不能高潮。聂海谦想着,既然鸡巴处的藤蔓拿不走,他先试着取出嘴里的藤蔓也行。
洛叶藤的藤蔓都生有倒刺,这就意味着,藤蔓进去容易出来难。
为了尽可能快速地将藤蔓从嘴里拔出,聂海谦只能尽量张嘴,周身都在用力,导致他的尿道也下意识地紧缩着。
但是紧缩的尿道又会触碰到细锐地尖刺,于是,聂海谦又会下意识地吞咽。这样一来,在聂海谦的动作下,简直像是有两个人在同时操弄着聂海谦。
一个操着他的鸡巴,一个操着他的嘴巴。
终于,在聂海谦不断的干呕与运作之下,他尿道里的藤蔓有了变化,它变得微粗,而且湿润了起来。
接着——
那根衔在聂海谦嘴巴里,终于被聂海谦把大部分拔出,还有部分占在他的口腔里的藤蔓,和那根戳在聂海谦尿道里的藤蔓,都有大量的汁液渗了出来。
这简直像是同时有人在聂海谦上下两个口里射精似的,万幸,聂海谦嘴里的藤蔓被顺势拔了出来,大部分液体都顺着食道流进体但是依旧还是有一部分液体被呛到了聂海谦的气管之中。
至于聂海谦鸡巴里的藤蔓,那完全胀大泡发的藤蔓甚至让聂海谦的鸡巴都粗了两圈,聂海谦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几乎都要被撑爆,这种近乎排尿的感觉最初是有痛感的,但是接着,就是一种令人糟心的痒意。
好痒好痒好痒!但是又挠不到,聂海谦只能捏着鸡巴,努力往藤蔓上的细刺去撞才能稍稍止痒。
疼痛夹杂着快感让聂海谦出了一身汗,但是这种甘美地快感与愉悦的疼痛却完完全全的提高了聂海谦性快感的阈值。
终于,在一阵狂风骤雨的自慰之后,聂海谦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地顶端。
“求求你……让我射……”
聂海谦的神智已经濒临崩溃,他呻吟着、喘息着、完全凭借着本能向那完全听不懂人话的藤蔓祈求着。
终于,在无尽的快感之下,聂海谦短暂地失神了,当然,他依旧没有顺利射出,找不到出路的精液在体内再次堆积,快感的一路积累让聂海谦完全失去了神智。
“啊啊啊啊啊!”
聂海谦大口地喘息着,紧实肌肉的大腿在尖利的藤蔓上摩擦,接着。骤然失去了动作。
他因为巨大地快感昏厥了,沉甸甸地挂在粗大的藤蔓之上,像是一只被捕猎的珍贵猎物。
聂海谦并不知道,藤蔓对他的折磨,或者说,改造,远不止如此。
倘若他知道,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