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锦怪嗔地看了他一眼,提臀向上。孕六月的Omega身子已经不算轻便,裴锦艰难地吐气,连搭在肚皮上的手都在用力,可还是收效甚微,很快跌坐回去,又是猛的一阵抽搐。
洛尘使坏不告诉他正确的姿势是前后,欣赏者裴锦上下挺动,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稻草,却屡屡受挫地坠得更深。没有规律的起落刺激着Omega敏感娇嫩的穴肉,食髓知味的甬道不停地痉挛,吮吸着洛尘的龟头。
“不,不要……”
裴锦香汗淋漓,吐着舌头已然失了神志,胡言乱语。洛尘被他撩拨得发狂,终于趁其不备,一个硬顶,直直撞上他瑟缩的生殖腔口。
“啊——!”
裴锦叫得妩媚,眼神都拉丝般黏在洛尘身上,含泪被拥入怀中,低头索求一个安抚的吻。洛尘搂着他的后颈,咬上他重新鼓胀的小乳袋,吸出点什么才肯罢休。
“爽得喷奶了呀,小狗狗?是不是自己玩更舒服?”洛尘语气霸道,不知道在和谁较劲,用力地吮吸,下身更是毫无节制地冲撞,抵着Omega最脆弱的生殖腔口操弄。裴锦如颠簸的浮船上下摇曳,咿咿呀呀地不知所云。
“主人……轻点……求您……”
“轻点?轻点能喂饱你吗?”洛尘含着裴锦肿胀破皮的乳头,目光却始终锁定着Omega迷离的眼神。“再过几周生殖腔就要下移了,到时候天天压着你的前列腺,怎么办?”
“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流骚水,要主人来插你,最好晚上也别拿出去,嗯?”洛尘放过可怜兮兮的奶尖,双手掐着Omega莹白的腰大力地顶弄,将性器钉入裴锦烂红的穴口。生殖腔在密集的顶撞上生出酸麻的快感,一波波地传到四肢百骸,让裴锦抽噎着摇头,又被顶得快要窒息。洛尘抱着他起身,让裴锦扶窗站好,提起他左腿又从后面闯了进去。裴锦的手掌在玻璃窗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他拼命拍打着透明的窗,像是要拍碎远方的落日。
“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别急,狗狗,我们才刚刚开始,不准射。”洛尘在他胀紫的性器上套弄,用最柔情的语调说出最残酷的命令,“你知道后果的。”
身高差距让裴锦不得不踮起仅剩的右脚,颤抖着迎合洛尘的操干。他的每一块骨头都在抗压,每一条神经都在与洛尘奸合。烂软的生殖腔口甚至有了开张的迹象,敏锐地察觉到变化的Alpha露出更凶残的眼光,按着Omega的肩膀让他直接跪倒地上。
“不——!”
裴锦惨叫着往前爬,被洛尘拽着大腿,再次嵌进粗长的刑具里。他以完全打开的姿势跪在傍晚的夜空里,直面落日余晖和川流不息的车行人群,身后是完全被情欲主宰的易感期Alpha。大腿分开到极限,沉重的孕肚被Alpha托着,一面是温柔的爱抚,一面是蛮横的侵略,裴锦快要被巨大的惶恐撕裂开来,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
“裴锦,裴锦……我爱你……”
洛尘已然完全陷入易感期的高潮中,通红的眼里Omega即是世界。他贴着裴锦说了许多爱语情话,抱着昏迷的裴锦回到床上,抽出自己硬挺的性器,插进身下人白嫩的大腿内侧。
“唔……”
梦中人哪怕受了惊吓,身体却依然听话地任他驱使。孕激素让Omega原本纤细的大腿堆积了可爱的脂肪,瓷器般光滑,奶酪蛋糕般柔软香甜。紫红的肉柱深埋其中,将淫靡的水液涂得到处都是,顶着过度使用的穴口抽插。
“狗狗,别睡啊……”
“裴锦,醒醒。”
洛尘发疯地亲吻裴锦眼角的泪珠,裴锦被他舔得舒服,喉咙里吐出难得的惬意。窗外已经完全黑了,酣战许久的Alpha没有一丝疲惫。洛尘松开对裴锦的桎梏,伏在他身上,把Omega隆起的乳房聚成白兔,性器贴着浅浅的沟壑抽插。
“乖宝,睁眼看看我。”
裴锦迷迷糊糊地又醒了,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脸颊。他的胸口被擦破皮,大腿内侧更是布满青紫的痕与无数牙印,被操开的生殖腔口汩汩地冒水,又被洛尘的性器堵住,不讲道理地往最温热的宫腔挤。
“主人……我好累……”
裴锦想叫洛尘的名字,开口的嗓音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来。洛尘最后怜惜地扣着Omega的手,从他身体内不舍地退出。
“闭眼。”
彻底失去意识前,大股温凉的液体射在裴锦的脸上。
这是裴锦所经历过最疯狂的性爱。
没有暂停,没有休止,只有无尽的索求与给予。在梦中被插醒,被吻醒,被恶意地挑逗,又被堵住唯一宣泄的出口,只能讲出羞耻的话语才能换来微薄的高潮权利。
洛尘身体力行地告诉裴锦,他的话不是玩笑。睡眠休息的时间被分割成喘息的间隔,高亢的媚叫是最好的催情剂。易感期的Alpha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与兽性,要在伴侣身上写满自己的名字,刻满自己的味道,让这具身体永远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