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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安分守己的好狗狗(1 / 3)

雨在路上大了起来,起先靳原还开着整扇车窗让荀风透透气,后来就只留一道缝,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直到荀风被啪嗒啪嗒的雨声吵醒,抬手在自己微微淋湿的脸上遮了一下。

他还不能很好地睁开眼,眼皮子沉,抬一分重三分,这个吃力的动作让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喉结跟着漂动,嗓子里细小的抽动和胸腔的起伏很快就让靳原知道他醒了。

靳原猜他是不舒服,偏过脸微微端起下巴不让止咬器硌他,低声问他哪里难受。

荀风不说话,半阖着眼眯瞪地看靳原,他的眼神有些失焦,瞳光晕散温柔,一弯迷离又迷人的钩子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勾在靳原的心弦上向外牵扯撩拨,车窗上那道细缝里扑进来的雨点被手遮下小半,余下大半湿漉漉地挂在他脸上,亮盈盈的像是泪痕。

“你哭了?”靳原被他看得喉结滚动,颈侧的皮肉紧了紧,没话找话。

雨夜没有月光,路灯昏暗又匆忙,靳原看不清,确实不能确定荀风是不是真的哭了。但这不妨碍他抬手用拇指帮荀风揩脸,指腹从嘴角擦到耳根,荀风的脸被酒精烧得烫红,热得难受,降温的雨水被抹干后本能地讹上了罪魁祸首,他侧过头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缠着靳原的指尖舔了一下,然后顺势吮上去,含着他咬。

他的舌头很软,口腔又很小,吮吸异物的时候像是某种海洋软体生物的吸盘,密闭的真空腔室狭窄又温暖,靳原指尖的血液在负压的作用下朝着一处涌,细微的酥麻和几可不计的疼痛激起他易感期被药剂压抑的施虐欲,他用食指扣住他的下巴,象征性地隔着止咬器在荀风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徐缓地将整根拇指插进那张潮湿温软的嘴里。

他的指骨修长,即便是拇指,完全顶进去后也压到了喉头,不至于塞满但是进得深,荀风没有防备被摸到了舌根,哽咽了一声,湿滑的舌头卷起来,吸在靳原的指上往外挤,想把他抵出去,但是慢一拍的上腭依旧紧紧吸阖,于是他的抵抗完全成了骚乱无力的啜舔。

靳原想问他喝醉了怎么这么会舔,但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司机,抿抿嘴咽下涌到嗓子眼的话,用行动代替了贫瘠的语言——他要亲手去问他的嘴——靳原的指腹摸过荀风舌根处的齿龈,然后抽出一点翻过来去摸他上腭的黏膜,他像是一位品行恶劣的牙医,在黑夜的掩护下摸遍了荀风上面这个潮湿狭窄的腔室,就像他曾经破开下面的那个。

雨声很大,盖过了荀风喉咙痉挛的抽噎和涎水溢出的水声,他被靳原藏在怀里,细细地插嘴指奸。

快到家的时候靳原才抽出手把人放开,荀风的嘴被玩得有些合不上,水亮的唾液湿漉漉地淌了一下巴,靳原帮他擦干又抬手垫住下巴轻轻地帮他闭合口腔。

司机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荀风的异样,问靳原他怎么了。

靳原撒谎不打草稿,说他喝多了难受。

司机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那你到家了帮他抠一下,抠抠就吐出来了,吐出来就不难受了,现在的小孩嗓子都浅。

靳原说嗯我知道,然后凑到荀风耳边,悄悄问他给不给抠。

荀风哪里听得懂,张口就是破碎的呼吸和嗝儿,他紧紧抿着好不容易闭上的嘴,保持沉默。

靳原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乖一点,我轻轻的。

靳原家是独栋小楼,他的房间在三楼单独一层。

季霖睡得早,靳南山晚上有手术不回家,靳原踏着雨声摸黑把荀风抱上楼,带进房间关了门。

荀风真的喝醉之后其实很听话,而且会因为站不住变得非常黏人,即便才被靳原玩得合不拢嘴也一直抱着他的不放,失力地挂在他身上,脸上泛着潮红,张着嘴,一抽一抽地把自己酒气浓重的吐息呼在Alpha的颈侧。

靳原抱着他坐到床上,斜斜地倚靠着床头,一只手揽着他的肩防止他掉下去,一只手轻轻地抚他的背帮他顺气。

远处的天际线忽然划过一道的闪电,冷白色的光无声地破开黑夜,在靳原脸上勾勒出利落分明的棱线,又转瞬寂灭,几乎和电光熄灭的时间同步,靳原抬起那只顺气的手捂上了荀风的右耳,又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另一只耳朵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轰!!!”

窗外惊雷骤降,和越下越大的雨一起劈在落地窗上,刷下玻璃上的灰尘和闷热,屋内没有雨,荀风却觉得潮湿,靳原在雷电交错的间隙里和他说话,他装作听懂一样,从嗓子里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敷衍的“嗯”,实际上听见的只有靳原沉稳又急促的心跳声,怦,怦,怦……

靳原说的是我房间里没有润滑剂,帮你舔湿好不好?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靳原一层一层地剥开荀风身上熨帖修身的正装,在解衬衣的时候发现白衬衫的下摆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咬进裤腰中,他顺着衣角摸进去,在腿根处找到了荀风藏在西裤里的shirt stays,一指宽,弹性稍弱有些紧,在腿肉上箍出一圈凹痕,摸索间能明显感受到腿环与皮肤截然不同的质地,上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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