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他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祈瞬把他抱起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衣柜的穿衣镜面前,命令他:“睁开眼睛。”
“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他,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他的脖子上。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树蝰的身体在白姜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他的呼吸逐渐受到压迫,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鬼门关了,但是他努力克制着,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只是轻轻地握着祈瞬的手。
“你不怕么?”祈瞬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他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他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他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他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剧烈起伏,那条树蝰沿着他的上半身往下滑动,滑过他平坦的小腹、肚脐,径直来到他的双腿间,张口,准确地咬住了他的阴蒂。
“啊!啊——”
他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惊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软地哭着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虽然只是轻咬,但蛇的牙齿让人生理性恐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他的肉缝中间滑了滑,重新顶进那湿软的肉洞里填满,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噗叽作响,一边问:“不要什么?”
“不要让它把我……咬坏了……小骚逼,是要给哥哥操的,要一直被哥哥操……呃啊……好爽……”
他娇喘着,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动,配合着吞吐插进来的大鸡巴,感受巨大的屌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腿张得更开,手伸下去,掰开逼唇,好让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大鸡巴好烫……哈啊……干得骚逼爽死了……想一直被哥哥这样操,被撑满的感觉……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骚点了、啊啊!”
祈瞬轻笑一声,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忽然啵儿一声拔出鸡巴,交合处剩下一个被撑圆的肉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翕合。
树蝰吐出嘴里的阴蒂,把头凑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观察他的肉道深处。
祈瞬扶着白姜的肩膀让他坐起来,笑眯眯地问他:“小逼这么骚,只吃鸡巴怎么行,让小苹果肏一肏怎么样?”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纱质情趣连衣裙,乳球从心形领口露出大半只,还硬立的乳头在里面高高顶起。
下面穿着带跳蛋的蕾丝内裤,硅胶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弹软的舌头,同时按摩他的阴蒂、屄口里的G点还有后穴。
玩了他一整天,祈瞬大概是进入不应期了,变得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馆吃了顿好吃的,装在精致的食盒里给白姜带回来。
然后打开保镖给他送来的游戏机,所谓的游戏机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种白姜从未见过的连接在笔记本上的眼罩头盔。
“来一起玩?”
如果白姜现在身上没穿情趣套装,他还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裤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裤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骚的样子。”满脸情欲,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满。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头上休息,今天他的乳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