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伤疤,耻毛里静静地躺着他的屌器,没有勃起的时候就小小的一根,竟然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白姜的手摸到他垂软的鸡巴上,想把那玩意儿拧下来,还没有下一步,祈瞬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移目看向他,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你干什么啊……”他皱了皱眉,表情迷糊中带着不悦,刚睡醒的低哑嗓音里透出嗔怪的意味。
“……”白姜没应声,观察他的表情。
“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祈瞬含糊地嘟囔着,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白姜,闭上眼睛。
白姜蹑手蹑脚在被子里找出祈瞬的外衣,从外衣口袋里摸出钥匙,忍痛穿好衣服,揣上自己手机,悄声打开门出去。
手机仍然没有信号,白姜快步走到院子里,以为自己出去就能得救了,然而走到院子门口,发现院门被一根粗铁链锁住了。
白姜望了望四周高高的围墙,两米高的墙顶还安装着防盗网,好得很,他被祈瞬囚禁住了。
他回到房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忽略掉床上那个人,洗漱,照看了一番培养植物和孔雀,然后煮了一碗臊子面做早餐。
正吃着早餐,身后响起了动静,祈瞬从床上坐起身,披上外衣,先打了个电话:“喂,我晚上睡不舒服,帮我把游戏机送来,再带点好吃的。”
果然,祈瞬的电话就有信号,是他的信号被屏蔽了。
电话对面的保镖很无奈:“我的少爷啊,令堂特意交代了您一个星期接触游戏机不能超过两天,这也是医生的叮嘱,否则——”
“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祈瞬懒洋洋地说出生命威胁,“10点之前送来。”
话落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光着脚下了地,很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到白姜的肩膀上,嗅了嗅:“好香啊,我要吃。”
白姜没理他,祈瞬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坐到他旁边,挑他的面到自己碗里。
白姜眼睁睁看着他挑了一半的面,还用勺子挖汤汁和臊子过去,顿时来气:“这是我的面,你懂不懂礼貌?”
“我昨天晚上那么累,你不犒劳我一下?”祈瞬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然后开始吃面。他真是没睡好的样子,眼底有了乌青的眼圈,却衬托得他的大眼睛更漂亮。
“有强奸犯要受害者犒劳自己的吗?”
“怎么是强奸了,你明明很享受,还说了一大堆什么‘好舒服’‘操我’‘爽死了’之类的,我都录下来了,你想听听吗?你还说贺兰拓的技术不行,我比他操得爽多了。”
“……”
白姜想把剩下的面盖到祈瞬的脸上,但想到真的这么干最后还得自己扫地擦桌子,只能作罢。
没错,祈瞬做爱的技巧是比贺兰拓好,吻技也是——贺兰拓压根儿没有吻技这个东西,可是,他依然是个讨厌的强奸犯。
“好吃。”祈瞬抬眸对他露出治愈系的微笑,“再做一碗好不好,我耗能大,要吃三两面,还有,我昨天看到你有牛肉菌菇酱,多放点进去。”
“我给你再煮一碗面,你吃完就走人?”
“吃腻了才走人。”祈瞬道。
“你什么意思?”白姜搁下筷子。
祈瞬弯起唇角,伸手蓦地揽住他的后脑勺,白姜躲避,但祈瞬手快地扶住他的腰让他起身不了,他就这么被他凑过来吻住了。
他这个吻轻柔,但是缠绵,灵活的舌头翻搅着他的口腔,腰上那只手从他衣服底下伸进去,握住他的乳房揉捏。
白姜从来没有这样猝不及防被吻同时被摸胸,他一下子就湿了,被肏熟的肉穴里一阵发热。
“以后别穿胸罩,你的胸型很美,要多让我看到。”他停下吻后,嘴唇停留在他唇边,暧昧地低声呢喃,他的乳头被他的两根指头夹着很快硬立激凸,快感一阵阵蔓延。
“不要这样,放开我……”白姜想推开他,但祈瞬的手臂就如同铜墙铁壁,而且他的手指狡猾地下滑,摸到他的双腿间,一揉他的阴蒂,那个昨晚被阴蒂夹夹肿的地方立刻传来敏感的剧烈刺激,让他一下子就软了。
“你又流了好多水,骚死了……”
祈瞬脱下白姜的上衣和胸罩,随即把他的上衣重新给他穿上,扣子只扣下面两粒,让他胸前敞开,露出丰满的乳沟和乳球轮廓,然后伸手进去重新摸他的大奶子,满意地微笑:“就这样,随时让我玩……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山里空虚寂寞冷——”
“我没有空虚寂寞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