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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长点记性。”
贺兰聿铭话不多说,拂袖而去。
白姜瞅着那男人上楼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贺兰拓跪榴莲的样子。
他走上去,震惊了:“你为什么跪这个?”
贺兰拓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他一眼:“睡不着,跪着好玩。”
“他……他是你舅舅?凭什么罚你?……因为我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家事,这是我今晚第几次说了。”
白姜望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贺兰拓抬眸冷冷地瞪他:“你怎么就不听话?回去,你现在立刻回家,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不相信你。”白姜轻声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是吧……那我走了。”
他转身,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贺兰聿铭的书房门被“叩叩”敲响。
“进。”
白姜打开门进去,对贺兰聿铭露出腼腆的微笑:“贺兰先生,对不起,打扰一下……”
贺兰聿铭抬起头看他:“你有什么事?”
白姜礼貌道:“我是贺兰拓的同学,学生会的,我想问下,贺兰学长,今天要跪多久啊……最近我们活动那么忙,如果贺兰学长膝盖受伤走不了路的话,会影响学校活动开展的。”
贺兰聿铭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来给他求情?”
“没,我只是……”白姜撞见贺兰聿铭那雪亮的眸光,像是被吓了一跳般,低头紧张地绞着手指,似乎苦于不知道怎么说。
“对,我要让他跪一晚上,让他周一都只能坐轮椅上学,一个学期都没法踢球,你是想让我饶恕他吗?”
“是……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惩罚贺兰拓学长。”白姜又抬头颤巍巍地望着贺兰聿铭。
“这么关心他?呵,喜欢他?”贺兰聿铭双眸微眯,视线投向白姜的身体曲线,如同钻进了他的校服里,蛇一样滑过他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下面那双大腿,那些部位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白姜快速摇头。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所以,不知道求男人应该怎么求吗?”
这句话的含义开始邪恶了。
白姜的睫毛快速一抖:“您……您的意思是……”
贺兰聿铭没耐心含蓄委婉:“过来。”
白姜向他缓缓走去,贺兰聿铭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道:“你如果让我开心了,我自然会宽恕贺兰拓。”
“先生……”
白姜眼睁睁看着西装革履的贺兰聿铭就这么解开裤扣,把里面那根紫黑色的肉垫对着他掏出来。
“做过吗?”贺兰聿铭面不改色地问他,脸上隐隐有种成熟男人睥睨小弟弟的傲慢。
白姜微微颔首。
“跟拓?”
“不是的。”白姜摇头。
“内裤脱下来。”
“贺兰先生……”白姜咬着唇望着他。
贺兰聿铭面色一凛:“你不听话我就让贺兰拓跪到膝盖骨头破裂。”
白姜终于羞耻地扯下内裤,褪下到腿弯处,贺兰聿铭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饱满的肉鲍:“还剃了毛,这么骚,是出来卖的?”
“不是的,是……是被操我的男同学剃的。”
“为什么给男同学操?”
不是,这个贺兰聿铭怎么还挺关心他的感情史。
白姜腹诽,糯糯嗫嚅道:“因为他人好,我喜欢……喜欢他。”
“既然不是喜欢贺兰拓,那为什么帮贺兰拓说情?”
白姜赶紧正色道:“会长为全校学生谋福祉,帮了我不少,我,我很尊敬他。”
“哦。”
贺兰聿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冷笑一声,抬手把满桌子的文件拂落到地上,纸页乱飞,贺兰聿铭命令他,“去捡起来。”
白姜弯下腰去捡,贺兰聿铭起身走到他身后,他浑圆饱满的雪臀高翘,中间红肿的逼唇也暴露得清晰。
“真骚,这逼都被鸡巴干肿了……”贺兰聿铭那成熟如李子的大龟头打在他的臀瓣上,手指抚摸他的臀肉,一路摸到他的逼穴上,手指插进狭小的穴口,“居然还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