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他的逼穴,几刀下去,刮干净了他的阴毛。
再给他一一套上狗项圈,牵引绳,手铐,脚铐,雪白的长尾巴肛塞,捆绑绳,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别怕,我给你用的都是很温柔的玩意儿。”
白姜不知道祈瞬的黑盒子里有多少情趣道具,全都套上之后,祈瞬把他像婴儿把尿那样抱起来,一边操他一边到房间的穿衣镜面前走了一圈,让他看清自己在镜子里面的骚样子。
他就像个屈辱的宠物,双乳被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子勒得更加突出,下面阴蒂上的跳蛋在嗡嗡作响,底下花穴里祈瞬那根粗黑的肉柱往上狠狠顶撞,撞得他骚水四溅。
“小骚货,你真美,叫好听点,乖,哥哥疼你,不乖的话,哥哥肏烂你的骚逼,让你还敢勾引男人!”
“呜……不敢了……”
白姜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上下多个敏感点的玩弄,这种刺激突破了他的快感阈值,他随时感觉自己要被操死过去,“以后只勾引你,再也不勾引别人了呜呜……不要肏坏我了……”
“我是谁?”祈瞬抱着他回到床上,让他跪趴着翘起骚臀,又用后入的姿势干他。
“祈瞬……瞬……瞬哥哥。”
“爱我吗?”
“爱,爱你。”强奸我还要我爱你???这优秀的脑回路真是似曾相识,以后有机会也让你被强奸。
“想做我的母狗,想做我的奴吗?”
过分了,这他妈都什么恶心的问题?
白姜求生欲强烈地顺服:“想,想的,求求你了轻点啊啊啊!不要干烂了……呜……”
“我是主人,你是小骚逼,听清楚了?求我,我就不干死你。”
那种话白姜真的很难说出口,但祈瞬对准他骚点的撞击让他崩溃,那羊眼圈360°无死角刮在敏感点,他只能哭喘着求饶:“小骚逼,小骚逼求主人轻点,不要干死了小骚逼,呜呜……”
祈瞬撞得轻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让白姜仰躺着,自己一边欣赏他被干出的乳波一边干穴,道:“再说点好听的。”
“小骚逼最爱主人了,呜唔……从第一眼见到主人就想被主人干了。”说骚话倒算是白姜的强项,“只想每天张开腿被主人日,主人的大鸡巴日得骚穴好舒服,呃啊……爽死了,太粗了……好深……撞到宫口了……射在肚子里会怀上的……啊不行要尿、我要尿了!”
白姜挣扎着起身,他是真的要尿了,他这下明白刚才祈瞬给他喝水的用意了。
祈瞬拔掉他阴蒂上的跳蛋,搂住他的腿弯将他抱起,这次是往厕所走去,在马桶面前一边不停捅肏他一边催促:“尿,尿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脏你的……”
祈瞬唇角弯了弯:“你的尿脏,你的骚水就不脏了吗?反正你一直都在弄脏我,装什么纯呀,快尿。”
他一个狠狠撞击,白姜就在被操失禁的快感中尿了出来,他听到自己的尿液射到马桶的声音,简直羞耻得想挠死身后的祈瞬。
“你变态!”
“哦,那你被变态操,你算什么?变态的小母狗?”
“……啊、啊啊!”
“说,你是变态的小母狗。”他抱着尿完的白姜又边走边肏回床上,抽出小皮鞭来打他屁股,他这一次给白姜挑的的确都是比较温柔的道具,因为他在贺兰拓和白姜面前都还有人设需要维持,小皮鞭并不会打伤他,只是每打一下,他的花穴就一缩紧,震动着颤栗,夹得他的鸡巴舒爽极了。
“我、我是变态的小母狗。”
祈瞬露出孩童般的笑容,俯身像公狗一样压在他身上,一边揉他的奶子一边干他穴:“姜姜真乖,主人最喜欢姜姜了,mua~”
在生理上,祈瞬给他的难受感、性快感、失控崩溃感以及各种说不清的感觉,突破了白姜之前在贺兰拓和宴清都身上的体验。
贺兰拓跟宴清都虽然猛肏起来很失控,但他们都没有故意去让他难受,但听到白姜求饶也会知道轻一些。
而祈瞬,他以羞辱他为乐,并且他那些道具、技巧都玩得过分娴熟,完全知道刺激到那些点会让白姜崩溃,白姜这样又嫩又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起他这样玩,羞耻得是难受的同时性快感也来得异常剧烈。
他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太多次,嗓音哑得都叫不出来了,逼穴操肿了,里面被祈瞬内射了精液,可祈瞬还在用大鸡巴搅拌着他的精液继续干他,好像把他花穴里都捅成了肉糜。
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白姜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去反应。
祈瞬抱着他把他掰过去,对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唇角弯起可爱的弧度:“拓,你看,这个勾引你的小骚逼,今天又爬了我的床,六千块就让我操一次,还让我内射,我寻思,这么便宜?是小骚逼的穴已经被肏松了,还是看我长得帅,给我的打折价呢?”
贺兰拓走到床前,视线掠过套着项圈和捆绑绳、乳头红肿小逼里淌着精液一副被肏坏的淫靡性爱娃娃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