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脱一边把他压到墙壁下,一只手搂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去解他的胸罩扣子。
“嘶——在前面。”白姜被他粗暴的动作抓疼了。
祈瞬解开他前面的胸罩扣子,低头近距离欣赏他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张口含住他嫣红的乳头,手握着他的乳球像揉面团那样抓揉,充分地享受着他那弹软嫩滑的触感,嘴里欲望勃发地吸吮他的乳头,把他的乳头从软软的乳晕里吸得硬立起来。
“这对奶子我可以吸一年。”
他似乎对吸奶格外地嗜好,就像一头幼狼找到了母乳,白姜一只手搭在祈瞬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摸在他松软浓密的发间。
他白森森的犬齿啃咬在他敏感的乳头和乳晕,刺痛和快感一起蔓延。
“唔……不要那样吸。”白姜呻吟,“轻点……你咬疼了我。”
然而祈瞬毫无怜惜,半晌,终于吸了个够,他抬头,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手里还恋恋不舍地抓揉他的乳房,两粒都被吸肿的乳头上满是祈瞬的津液。
他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想跟我做?”祈瞬挺胯用裤子里顶起来的鸡巴蹭了蹭白姜。
白姜抬头用手去摸他的脸颊,仔细打量他的脸:“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玩周宛然?”
“我是怎样的人?”
他的指尖勾勒他的唇线:“特别好看的人。”
他今天没有化妆,说明他天然的确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漂亮的唇角翘起,望着白姜:“喜欢我么?”
白姜微笑:“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祈瞬的表情特别无辜,就好像他该是个全世界都喜欢的小孩。
“你几岁?”还这么爱吃奶。
“比你大。”
“男生的变声期一般在13-15岁。”
“我是小怪兽,不变声。”祈瞬舔了舔自己那颗小虎牙,“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一,不喜欢玩主奴SM,二,不喜欢海王。”
祈瞬猛地伸手往他的裤子里插,摸到他湿热的逼,在他吸他乳头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水,他的手指狠狠抽插他的穴,粗暴的力度跟他轻松散漫的语调完全不符合:“口嫌体正直,这里明明想被我操。”
“轻点,啊……不想,你的那东西操过太多逼了,脏。”
祈瞬笑着辩解:“不脏,我每天早上洗澡洗得可干净了,每天都是一个新鲜的处男,今天我还没破处呢,就破在你的逼里吧。”
祈瞬低头要吻他,嘴唇碰到他唇瓣的时候,有东西突然从天而降。
他侧身躲开,灵活的肩膀向上一顶,就好像足球运动员用肩膀接球,天上掉下来的那颗石榴就顺着他的肩膀沿着他的手臂滚动,一边滚动一边裂开。
当石榴裂成几瓣的时候,也牢牢地滚进了祈瞬的手中。
祈瞬仰头往楼上看去,没有看到扔石榴的人。
他掰了几粒石榴吃,眼里燃烧的性欲在几秒内熄灭了,大步离开去往楼上走,给白姜丢下一句:“在这儿等我。”
那三个男生就像祈瞬的腿部挂件,纷纷转身跟着他消失,顷刻间花园里就只剩下裸着上半身的白姜一个人。
会等他才怪。
白姜把被祈瞬脱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向回B区的方向走,快走到河边了,手机突然震动。
贺兰拓的名字在来电显示上,他的心被攥住。
“回来,来教十一楼404。”贺兰拓的声音。
“来干什么?”
“见我。”
白姜挂了电话往回走,空教室404里面只有贺兰拓一个人,窗帘都拉着,只露出边缘的几线日光。
白姜进去之后自然把教室门反锁了,望向靠在一张课桌前的贺兰拓:“学长,什么事?”
他看到了地上的石榴籽,祈瞬刚才在这里。贺兰拓跟祈瞬谈了什么?
贺兰拓直截了当:“你跟宴清都怎样都可以,离祈瞬远一点。”
“祈瞬怎么了?”白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拉链上。
“他不是好人。”贺兰拓道,“他玩死过人。”
“哦,可是男生就喜欢坏坏的男孩啊。”白姜向着贺兰拓走过去,发现他左手还带着黑皮手套。
“话我已经说了,你随意。”
白姜停在他面前,面对着他,拉下自己的拉链,开始脱衣,脱了外衣接着脱里面的吊带。
“学长,你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么?”他一边脱一边问他。
“你干什么?”
白姜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刚才祈瞬把我的乳头吸肿了,被胸罩压着疼,我脱了舒服些。”说着他脱掉胸罩,然后再穿上白色的吊带,穿上外衣,双乳在薄薄的吊带里面真空挺立着,激凸的乳头尤其明显。
然后他向贺兰拓靠近一步,手下落,滑到他裆部的凸起上,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