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他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他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个人坐着。
他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他、操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他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他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他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他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他:“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刚才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不信过去闻闻,那边还有精液的味道,你觉得我能射出那玩意儿吗?”
白姜说得理直气壮,在男同学听得一下子怔住的当头,他侧身快速地闪了。
楼顶花园里,宴清都已经不知所踪,贺兰拓那桌人还在那里开会,只是贺兰拓的位置空了出来,他人也不见了。
白姜无从猜测贺兰拓的去向,只能期待下楼的时候可以遇见他,遇见他,他也不能做什么,也就是擦肩而过而已,但他竟然连一个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满心渴望期盼。
看吧,贺兰拓就是有毒,他中毒不浅。
暗自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他拿出手机,发现有几个刚才未接来电,都是周宛然的,因为他之前开了静音没接到。
周宛然不是那种没事打电话的人,白姜当即就回电话过去。
“姜姜,能马上来H2O酒吧一下么。”周宛然细弱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了哭腔。
“怎么了?”
“他们说我偷了东西,我没有,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宛然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他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宛然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他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宛然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他对他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他分享他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他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他。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他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宛然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他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