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他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他,就好像他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他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他么?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他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他。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长了花穴的双性人和女性都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没听过。”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他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他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偏偏喜欢你》。”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没听过。”
“《喜欢你》?”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他:“不会。”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他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他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他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他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他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他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