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液。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湿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肉。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奶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肉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啊、……”他在我耳边呻吟,“轻点……”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奶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过来,别离那么远。”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的气息湿润而甘美。
我托住他的乳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啊,姜衡……磨得疼……”
“没磨你。”
“乳头,”他啜泣着,“乳头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诶?”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肉,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乳房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奶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奶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